跪了下來!“巖大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遠處的易襄湖見這陣仗愣了一下,衝身上來。“怎麼回事?”

感覺到她就站在自己的身旁,巖子君眉宇間的冷峻終於在此刻稍稍舒緩。

選擇在今天對這個仗恃傲物的劣婢嚴詞伺候,是因為他再也不想姑息容忍這樣的下人。他們巖家並不時興用嚴詞厲訓來對待下人,可也絕不允許奴僕逾越本分,徒讓他人笑話。

“君哥哥,彩梅不懂事惹惱你,我、我替她向你道歉!”梁辛蘿顫抖著低語,“彩梅,還不快給君哥哥磕頭賠罪——”

巖子君還來不及說話,一旁的易襄湖已經皺眉開口,“什麼事這麼嚴重?噯!”她伸肘推了推巖子君,“要一個姑娘家在大街上跪地磕頭的,你過不過分?”

“不過分、不過分!彩梅,還不快磕頭?”

易襄湖狠狠的瞪了巖子君一眼,他嘆氣,“免了,我不計較,快起身。”

站在一旁的魏忠反倒有些不快,總覺得主子實在不應該這麼輕易饒恕這個一路上仗恃傲物,不知自個兒斤兩的丫環。

撇開視線不看那個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