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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急地時候,得趕快通知四爺他們,再通知官府,封了去太湖的路,救出側福晉要緊。”承年磕頭道。
承年地話讓十一阿哥冷靜了下來,所謂關心則亂那,平息一個胸中那股窒氣,他深吸一口氣,極力忍著身體的不適,然後冷靜的吩咐道:“快,你去通知四爺他們,他手上有兵符的,可以調動附近的軍隊,著他們暗中追查,至於知府那邊,暫不通知,畢竟,側福晉的身份不能公開,那小耗說了,他們只是抓她去給傷者冶病,應該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若是側福晉地身份被捅破了,那處境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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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魚肚白了,幾條小船出沒在太湖水道邊的蘆葦裡,時隱時現,廣袤無垠地天穹透著青白色,那淺水於深水交匯之處,早起的漁民已經開始撒著網兒,半大地小姑娘們對著情歌,使得這青白灰濛的早晨多了一絲活跳地趣味。
文茜是在一陣搖晃中醒來,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個拱形的草頂,邊上有個小窗,湊近那小窗一看,外面是水粼粼的一片,側著頭往前看,天於水連成一片,這時候,文茜突然想到了那一句:秋水共長天一色。
只是她現在這裡在哪兒呢?文茜微皺著眉。
“大夫,您醒了。”這時那雲花掀了簾進來,手裡端著一很稀的薄粥。
文茜沒理她,只是坐了起來抱著膝頭,那下巴就搭在膝蓋上,她心裡當然很氣,可她更想知道那漢抓她要幹什麼?
“大夫,你喝一點粥吧,你放心,他只是請你來給人冶病的,不會傷人。”雲花低低的道,那臉上有些慚愧,不管怎麼說,這種請人的方式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的。
文茜摸了摸肚,昨晚忙了大半晚,還真是有些餓了,反正已經在這兒了,急也沒什麼用,先墊墊肚再說吧,接過粥,文茜伸著脖,小口小口的喝著,這粥估計放了魚片煮的,有絲腥氣。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文茜放下碗來問道。
“去太湖,我們現在在蘇州通往太湖的水道里”雲花側著臉,有些心虛的道。
太湖?覺得這範圍太廣了點,文茜想了一下,就有些明白這些人是什麼人了:“他們是水匪?”雖然是問話,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羅貴他不是水匪,只是前些年朝廷查得緊,他就帶著些兄弟躲在太湖的水道區裡。”雲花解釋道,收了碗,又出去,說是去照顧她兒水兒。
接下來一天裡,文茜便一直一個人呆在那小艙裡,除了雲花,沒人來打攪動她,倒是挺清靜,只是心卻不定,不知來福客棧裡,十一阿哥知道她被劫會怎麼樣,他那身體可經不得情緒太過的,還有淺綠,該也急壞了吧。
到了下午,船靠進了一個小半島,地點很偏,只有七八戶漁民,風景卻是不錯,那靠湖邊還有一塊大的焦石,看到這礁石,文茜便想到了天涯海角,因為真的有點象。
文茜下船的時候,看到後面一條小船也在靠岸,羅貴他們從船上抬下好幾個人,那傷都挺重,而最後下來的那個,正是一個棕色頭,面板較一般男白一點的青年,個兒挺高,站在一群人中,特別的顯眼,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張年濤吧。
這時,羅貴走到文茜身前,拱手作禮道:“羅某失禮了,可實在是形勢所迫,還請大夫原諒,在下這些受了傷的兄弟就拜託你了。
”
羅貴他雖然一開始做的是不識禮數的事情,但到這會兒,卻不得不求文茜。而文茜呢,則因為自個兒的小命還拽在這些人的手上,便也不得不配合,再說了,醫者是無法拒絕病患的。
“找一間,乾淨,清爽,通風的屋,讓傷者先住下吧。”文茜道,提著她那個醫療小包,跟在後面。
對於外傷,由於在臺懷的實踐,文茜還是比較拿手的,只是這裡面有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