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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甚至可取可舍。因為清廷既要“嚴華夷之大防”,又要保證對外貿交易,讓銀元象流水般進入朝廷的金庫,於是兩廣總督便組織和指定人員專管廣東對外進出口貿易,說是指定,卻不少是朝廷內務府派出的粵海關監督,而他們卻對十三行行商有生死掠奪的權利,加上保商和稅收收繳讓十三行的行商雖然“年輕”,仍然承擔重負,恩怨糾纏中,把好端端的海上絲綢之路,最後變成為了“喂番鬼”的銀元外流。
由於國內外運到廣東海口的商貨越來越多,為了加強管理,適應開關後發展著的對外貿易的需要,保證關稅的徵收,清廷以法令形式釋出“分別住行貨稅”的文告,規定從事國內沿海貿易的商人和從事對外進出口貿易商人的活動範圍,甚至“畫眉點睛”地按性質劃分開來,設立金絲行、洋貨行。如“來廣省本地興販,一切落地貨物,分別住稅報單,皆投金絲行,赴稅貨司納稅,其外洋販來貨物及出海貿易貨物,分為行稅報單,皆投洋貨行,俟出海時,洋商自赴‘粵海’關部納稅。”之後由公行按貿易額收費,作為公行基金,用於清償行商拖欠、罰款、虧折等債務。清廷的這些嚴厲的承商制度,逐步使十三行的商業資本置於清朝封建權力的支配之下,同時又因為生意的緣故,朝東印度公司“借債”購買產品,實際無法防“夷”,這使得十三行公行在鴉片戰爭後迅速衰落。;
關於十三行商的財產去向問題,直到現在,仍然是個“懸念”。當年十三行行商中,家財最多而又最有勢力的,要數潘、伍、盧三家。道光十四年(1834),怡和行商伍秉鑑向外商宣稱,他的資產“約值二千六百萬元(銀元)”。同文行的潘啟官,被法國雜誌描繪為“財產比一個國王的地產更富”,大約有一億法郎鉅款,每年消費達三百萬法郎。行商中的多數都是園宅華麗,生活奢侈的。據外商記載,行商潘氏“有妻妾五十,婢僕八十,園丁役夫三十”。“彼之家園內窮奢極侈,以雲石為地,以金、銀、珠、玉、檀香為壁。在婦女閨房之外即有廣大能容納百名丑角之劇場,故婦人時時不難得有娛樂。又有九層高之寶塔,以大理石及檀香為壁砌成。其餘珍禽寶木,美不勝收。”而盧家的“廣利行”呢?外商一直驚奇地稱其“財富巨大”、“始終不知道盧茂官的家產有多少,問到他們的財富數目,他們總是笑著不願意透露。”
在鴉片戰爭後,以伍、潘兩家為首的行商們大都移資海外發展,而盧氏家族則彷彿蒸發了一樣,除了僅在國內擁有少數的資產外,其餘皆不知所蹤。
而現在,這一神秘的華人家族,再次以神秘的方式出現在了中國大陸。
“這說明,瀚之現在的名聲,在海外華商之間,已經是相當響亮了。”牛敬業說道。
“伍家這一回怕是碰上對手了。”傅孝文起身踱著步,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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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九)東京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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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家現在應該是已經知道訊息了,我們不必有什麼動作,只要看他們怎麼動就可以了。”牛敬業說道。
“你的意思……”傅孝文盯著牛敬業的眼睛,想要弄清他的真實想法。
“船多不礙江,有比著的,才見長進。”牛敬業微微一笑,迎上了傅孝文的目光,“我覺得,伍家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做到壟斷,多幾家行商進來,對咱們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有道理。”傅孝文點了點頭,說道。“以不變應萬變,也是應對之道。”
“京裡國會正在討論幣制改革議案,這幾天就會有訊息,我們現在主要的力量,應該放到銀行上面。”牛敬業說道,“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