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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曉靜聞言心裡一動,頓時熱淚盈眶,她有些哽咽著說:「是,是的老師,這個名字真的令我在音樂這個行當裡,相當的困惑,您們不知道……」
舞臺上的燈光忽就熄滅了。
孟曉靜一愣,她眨巴一下眼睛,好半天才從舞臺上,適應到評判席下,她看到三張相當熟悉的臉……
何明川笑眯眯的看著舞臺上的她,他撫摸著手腕上的老閣萊表說:「你說,你困惑?恩困惑就對了啊……」
孟曉靜的那張臉,當下就蒼白如紙。
第131章
孟曉靜腦袋一片空白,空白而清醒, 靈魂刺痛後, 她人智全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當音樂響起,肌肉記憶卻按照節奏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開始一心二用, 靈魂空曠的開始打量這個巨大的舞臺。
就到這裡了嗎?她問自己。
她就看到那三人正在用極其詭異的目光在盯著自己, 他們還笑?
是吧, 這是在嘲笑自己吧!
自己就如砧板上的肉, 隨他們砍刴了吧?
她看到他們左顧右盼的交談, 還對自己指指點點,大堂的空間很大,伴奏音樂太小,有人在咳嗽, 聲音貫穿靈魂。
他們要怎麼報復自己呢?三個大宗師,碾死自己, 這是太輕易的事情了。
我要是個死人就好了。
我要是個透明人就好了。
我要是不存在就好了……
後來……她的表演總算是結束,臺下六位老師神色莫名的看著她。
最後,年長的大師又咳嗽了一聲, 對她如趕垃圾一般的擺手道,下去吧。
她就漂浮著走出舞臺, 走出十五年永無休之, 一直為之奮鬥的戰場。
啊,理想是一道光,一個氣泡, 一個想法,它根本不存在吧。
就到這裡吧。
「曉,靜兒……考的咋樣啊?過了麼?」
母親又沒有守住承諾,還有她那一身燒餅味的父親,他也攏著袖子,鼻孔裡還露著清水鼻涕的痕跡,蒼老疲憊的臉上露著期盼,他們渴望女兒能夠帶來一個好訊息。
在他們看來,這個可憐的家庭真是窮夠了,受的磨難夠多了。
他們眼巴巴的看著女兒,如看這個沒有希望家庭的前程。
母親又問:「怎麼了?曉靜,沒考好啊?」
是了,自己叫做孟曉靜,還有個外號,處男收割機……
孟曉靜忽然伸出手掌,捂住臉頰蹲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嚎起來。
誰也勸不住。
表演大廳內,來自周的鞠大師有些著涼,他一直咳嗽,咳嗽完他才哭笑不得從懷裡取出一方手帕,抽水機一般的使勁的擰了兩下鼻翼。
他抬臉對中州的一位陪考老師說:「我說,這就是你們中州的最好水平……恩?老夫從業四十五年兒,還是第一在入徒考試當中,遇到一順子兒,跑調子兒,嗓兒大劈叉子兒,忘詞兒這都不算大毛病了……嘿!也算個樂兒吧。」
這老頭兒一開口,有著濃重的老賣俏嫌疑,啥都帶個兒。
中州來的老師面紅耳赤,心內恨的牙根癢癢,真是一條臭魚,感染一個魚檔口,整個中州的藝術生都被這個該死的連累了。
他只能低頭不停的抱歉,說著別的考生的好話。
坐在一邊的鄧長農他們很安靜,因為孟曉靜所作出來的一切姿態,好像再次給他們上了一課般的,他們心靈上又成長了一大截兒。
對呀,這才是世界該有的樣子。
他們犯了罪,失去了家庭,失去了親情,杆子爺畫地為牢,他們得了該得的報應。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