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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傳,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批小冊子,其內容十分荒誕離奇,無限制地誇大和突出斯大林的作用,就連列寧的形象也因此而黯然失色。可老布林什維克們不會忘記過去,更不會象小學生那樣去背誦讚揚當今獨裁**者的離奇故事。這些在沙皇監牢裡和流放中度過了青春年華的老人們,是斯大林所不能收買的。的確,他們之中有些人擋不住世間的惡勢力,害怕株連自己的子孫,昧著良心投靠了斯大林,但其餘絕大多數卻堅持認為斯大林是革命的叛徒。這些人眼見得逞的反動勢力葬送了一個又一個革命成果,內心感到萬分痛苦。”…;
“看到參加過反對派的協會會員被捕和流放後,其他尚還自由的會員也被迫沉默了。他們無力反抗斯大林的暴力。豐富的政治鬥爭經驗告訴他們,革命既有**也有低潮。他們暗中盼望斯大林的**統治被新到來的革命浪潮沖垮,雖然他們口頭上不說。在全民都得吹捧領袖及其業績的斯大林**統治下,這種沉默實際上就是反抗的表示。除此之外,他們一有機會就聚集在協會里,討論國內發生的事件,這也使得斯大林不能製造假案來剪除布林什維克黨的老一代領袖人物。”
“老布林什維克協會被解散之後,黨的老戰士開始相繼失蹤。他們被派往各個城市去擔任各種職務,但實際上只有一小部分到達了上任地點,大多數被髮配到西伯利亞,以後就徹底消失了。”
“解散了老布林什維克協會之後過了一個月,斯大林又解散了苦役犯和流放者協會。沙俄的苦役流放相當於法國當時的鬼島流放。此協會的成員都服過這種苦役。而斯大林,如你們所知道的,卻不曾享受政治苦役犯的殊榮。”
“政治苦役犯協會從1921年開始出版《苦役和流放》雜誌,以此再現沙皇以監獄、苦役和流放來迫害革命者的歷史,以及1917年前的俄國革命運動史。只要瀏覽一下各期雜誌。就會確認一個十分重要的事實:雜誌上所提及的俄國革命運動的非凡領袖們,凡活到了斯大林暴政時期的,統統都被清洗掉了。斯大林認為,這些威脅過沙皇統治的謀反者,現在也是他個人**的大敵。”
“這兩個協會被解散的同時,許多其它組織卻依舊活動,並得到上方的大力資助。也正是在這些年間,國內創辦了很多特權階層俱樂部,如廠長俱樂部、廠長夫人俱樂部、汽車主人俱樂部、甚至還有‘西方舞俱樂部’。斯大林認為,威脅他的統給的力量並不僅僅是老布林什維克。在**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年輕一代,也使他煌惶不可終日。他深知,沙皇時期的革命黨派,主要就是動員青年加入地下組織,因為青年永遠具有崇高的正義感,對任何形式的壓迫都不肯屈服。”
“斯大林害怕青年,在某種意義上說,更甚於害怕老黨員。因為所有的老黨員的情況,斯大林都熟悉,知道他們的思想方式和他們的希求。每個老黨員都上黨中央的‘黑名單’,受到國家政治保安總局的嚴密監視。相反,要摸清青年一代的情況,把他們分類,消滅其中的革命分子,這事就沒那麼容易。而在關鍵時刻。他們很可能成為真正威脅斯大林暴政的力量。因此,斯大林三番四次地命令國家政治保安總局在青年中,尤其是在工廠和高校的青年中,擴大情報網。”
聽到布哈林說到這裡,周冠笙和水井的臉上都現出了關注之色。
“斯大林想借助共青團和其它群眾組織去控制青年的全部企圖,結果都沒實現。在全國,自發地產生了許多青年小組,其參加者都想找到答案,回答那一系列不可能公開討論的政治問題。但小組成員們由於絲毫沒有從事地下活動的經驗,常常落入內務部的手中。”
“人民的不滿情緒,當然也在共青團員,尤其是工人家庭出生的共青團員們的身上反映出來。青年們痛苦地注視著明顯的不平等現象在全國氾濫;大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