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公子一躍而下,輕撫著蕭十一郎的頭髮,吃吃笑道:“好乖的小孩子,跟阿姨走吧!”

屋子裡很靜。

逍遙侯躺在一張大而舒服的床上,目中帶著點說不出是什麼味道的笑意,凝注著沈璧君。

沈璧君就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緊張得一直想嘔吐。

被他這種眼光瞧著,她只覺自己彷彿已是完全赤裸著的,她只恨不得能將這雙眼睛挖出來,嚼碎,吞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逍遙侯突然問道:“你決定了沒有?”

沈璧君長長吸入了一口氣,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逍遙侯微笑著道:“你還是快些決定的好,因為你來這就是要這麼樣做的,只有聽我的話,你才有機會,否則你就白來了。”

沈璧君身子顫抖著。

逍遙侯又問道:“我知道你要殺我,可是你若不肯接近我,就簡直連半分機會也沒有——你也知道我絕不讓穿著衣裳的女人接近我。”

沈璧君咬著牙,顫聲道:“你若已知道我要殺你,我還是沒有機會。”

逍遙侯笑得更邪,眯著眼道:“你莫忘記,我也是男人,男人總有心動的時候,男人只要心一動,女人就可乘虛而入。”

他的眼睛似已眯成一條線,悠悠然接著道:“問題只是,你有沒有本事能令我心動?”

沈璧君身子顫抖得更劇烈,嘎聲道:“你…你簡直不是人。”

逍遙侯大笑道:“我幾時說過我是人?要殺人容易,要殺我,那就要花些代價了。”

沈璧君瞪著他,狠狠地瞪著他,良久良久,突然咬了咬牙,站起來,用力撕開了衣襟,脫下了衣服,

她脫得並不快,因為她的人、她的手,還是在不停地發抖。

上面的衣衫除下,她無瑕的胴體就已有大半呈現在逍遙侯眼前。

他眼中帶著滿意的表情,微笑著道:“很好,果然未令我失望,我就算死在你這種美人的手下,也滿值得了。”

沈璧君嘴唇已又被咬出了血,更襯得她膚色如玉。

她胸膛更白、更晶瑩,她的腿…

突然間,門被撞開。

蕭十一郎出現在門口。

蕭十一郎的心已將爆炸,沈璧君的人都似已完全僵硬、麻木,呆呆地瞧著他,動也不動,然後突然間就倒下,倒在地上。

逍遙侯卻似並不覺得意外,只是嘆了口氣,喃喃道:“拆散人的好事,至少要短陽壽三十年的,你難道不怕?”

蕭十一郎緊握拳頭,道:“我若要死,你也得隨著。”

逍遙侯道:“哦?你是在挑戰?”

蕭十一郎道:“是。”

逍遙侯笑了,道:“死的法子很多,你選的這一種並不聰明。”

蕭十一郎冷冷道:“你先出去!”

逍遙侯瞪了他半晌,又笑了,道:“世上沒有人敢向我挑戰的,只有你是例外,所以……我也為你破例一次,對一個快要死的人,我總是特別客氣的。”

他本來是臥著的,此刻身子突然平平飛起,就像一朵雲似的飛了出去——就憑這一手輕功,就足以將人的膽嚇碎。

蕭十一郎卻似乎根本沒有瞧見,緩緩走向沈璧君,俯首凝注著她,目中終於露出了痛苦之色。

他的心在嘶喊:“你何苦這麼樣做?何苦這麼樣委屈你自己?”

但他嘴裡卻只是淡淡道:“你該回去了,有人在等你。”

沈璧君閉著眼,眼淚如泉水般從眼角向外流。

蕭十一郎沉聲道:“你不該只想著自己,有時也該想別人的痛苦,他的痛苦也許比任何人都要深得多。”

沈璧君突然大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