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說麼?

但我不敢說出來,只好無奈地點頭:“好好好我馬上到。我先掛了。”掛掉電話我確認了整整三遍,確定我沒有收到來自許之揚的任何簡訊後,我咬咬牙,對司機說:“師傅就在這邊停下吧。我下車。”

司機老師傅錯愕地看著我:“小姑娘你……”

“不用找了。”我從包裡翻出一張二十遞了過去,然後不顧一切地開啟車門,硬著頭皮在車流中橫穿馬路。

是的沒錯,我打算用人力去醫院。畢竟人行道比馬路空多了。

我腳上還蹬著五公分的高跟鞋,吭哧吭哧硬是將原先要十五分鐘的步行時間變為三分鐘的跑步時間,從而順利地趕到省醫院。在電梯裡我氣喘吁吁,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憂心忡忡地看著我:“這位小(xiao)姐啊你不要坐到地上,首先這地很髒,其次你跑完步坐到地上對心臟不好,並且容易使臀部變大。”

“我……”呵呵你一臉!

老孃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巴不得此刻有個人扶我一把最好抱著我!媽的要不是沒這個人在我身邊,不然我還不想坐這個冰冷冷透心涼的電梯地嘞!愛誰坐誰坐!反正我不坐!

然後下一瞬,有一雙溫暖的手穿過我的腋下將我扶起來。我虛弱地靠在他身上,雙腳隱隱作痛。我抬頭看那人,是與剛才對我說話的醫生一起的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面容乾淨且面善,眉清目秀,生得唇紅齒白。戴著一副無框眼鏡,顯得他很成熟。但是透過我近距離的觀察,我發現,這個男人的面容除卻沉穩還有一股幼稚。

他淡淡地對我說:“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借他的胳膊作支撐,站立在地上,卻突然左腳一歪,整個人失重撲到那個男人的懷裡。

眼角余光中,那位年輕醫生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你這叫……‘沒事’?”西裝男人皺了皺眉,“是腳崴了嗎?”

“我怎麼知道?”我朝他翻白眼。西裝男人毫不介意我的失禮,略微思索了一下,彎腰,將我橫抱起來。

“臥槽你幹嘛!”我驚呼,而後死命捶打他。

拜託我可是半個有夫之婦,你這麼對我,你爸媽知道麼?

西裝男人毫不在意:“你腳崴了。”

“我腳崴了並不是你可以抱我的藉口!放我下來你丫個混蛋!”我一邊打,一邊罵,然後猛地回頭,看見電梯停在了六樓——住院部。

我目瞪口呆:“媽的我要去婦產科啊你他媽放我下來王八蛋!”婦產科在四樓,六樓跟四樓,可是差了兩層樓啊臥槽!

西裝男人皺了皺眉:“你怎麼滿口髒話?”“臥槽我是不是滿口髒話關你毛事啊!我要去四樓!放我下來!”我朝他的耳朵怒吼。

西裝男人扭頭對年輕醫生說:“蘇弋,你先去看看夏夏,我陪她去四樓。對了,我不方便,幫我按下按鍵。”叫做蘇弋的醫生點點頭:“那等會你記得上來啊。夏夏可是盼了你好久啊。”

“知道了。”西裝男說。

蘇弋大踏步走出電梯,還不忘按了下鍵和四樓的按鍵。

現在好了,電梯裡只有我和西裝男兩個人了。

這下完了,我的“清(qing)白”就算是毀了。

我捂著臉,腦海中腦補的情景畫面太美我不敢想了。

這時西裝男人略帶不滿的清越聲音傳入耳中:“喂,你不認識我啦?我是顧雋啊。”

得,這下我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顧雋是我在高中認的乾弟弟。他身為一個男生卻讀文科,而且是作為一個帥氣的男生。於是在狼多肉少的文科部,無數姑娘拜倒在他的校褲下——不管是臨近高考的學姐還是剛入高校門的小學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