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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鋼鐵打製而威,鋒利無比,一刀下去,那狼狗的頭兒被齊茬砍下,在地上滾了很遠,狗的屍體撲騰一聲斜臥在地,動了幾下,便不再動了。
德慶那裡也很順利,也是不等狼狗叫出聲音,就把那畜牲解決了。
兩條狼狗一被收拾,門外所有的隊員潮水般湧了進去,院裡寬闊的場地上,果然停放著十幾輛坦克戰車。隊員們抱著已經捆紮好的集束手榴彈,找備自的爆破目標。
崔四抱著一捆集束彈,貓著腰,從坦克停放的間隙中快速穿過,跑到了最西邊,找到了一輛靠牆停放的坦克,麻利地把集束彈塞進了那輛坦克厚重的底盤下邊,剛要把加長的拉火索給抖開,一抬頭,卻突地發現眼前的這堵院牆上安著一個小角門,那小角門沒上鎖,被夜風吹開,半掩半閉。
透過那小角門,一片燈光從牆外洩了進來,打在地面上。
崔四好奇心起,放了拉火索,繞過那輛坦克,走到小角門處,用手一拉,那門大開,崔四這才發現,外邊是一條不足一米寬的小巷。
小巷對過是一片住房,估計那是以前車站上工作人員的家屬院,而那片燈光正發自對過的一間小廂房。那廂房亮著燈,窗戶開著,燈光穿過窗戶,正打在小角門上。
正值夜深入靜之時,崔四扶著小角門ejf'
框左右擺頭看了一下,巷子裡靜悄悄的,並無異常,崔四這才躡手躡腳走到那間廂房的窗戶下,就地一跳,雙手就搭在了窗沿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頭探出,只露出一雙眼睛,屋子裡的情景,一覽無餘。
屋裡一張大床,床頭吊著帷幔,上面睡著一個男人,繡著百合花的被子被他踹得半拉措在床沿上,半拉堆在地上。那男的**著上身,仰面朝天,睡著正酣,那撮黝黑的仁丹胡,隨著他不停的吐氣,忽高忽低,床頭的桌子上堆著米黃色的軍裝,不用說,這是個日本軍官。
令崔四心動的是那桌子上放著一把勃朗寧手槍,這種型號的手槍,營長曾經跟他講過它的效能。
從聽到開始,他就對這種手槍就產生了巨大的興趣,後來,他見過一個團參謀帶著一把這樣的手槍,羨慕得不行。他沒想到今晚再一次看到這種手槍,並且近在咫尺。一種巨大的佔有慾在心頭萌生,並且如決堤的潮水一般一次次衝擊他的心田。
但崔四知道,如果真想擁有那把手槍,就必須走進這間廂房,而要走進這間廂房,就會有意外發生,這無疑是一場巨大的冒險,畢竟他今晚行動的主要任務不在於此。
然而,崔四的理性終於被衝動戰勝,當然這裡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因為就在他收回目光的過程中,冷不丁地就看見在床頭的牆上掛著一把菊花軍刀。刀柄上那組菊花圖案,在桔色的燈光裡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這7'對崔四來說更具有誘惑性。
崔四從窗戶上輕輕跳下,溜著牆根,摸到那扇院門前,輕輕推門,那門競沒有上鎖,悄無聲息地開了。
崔四機警地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哧溜一下,鑽到門後的牆根處,蹲著又看了一會兒,確定無礙,這才高抬腳輕落步地向著房門走去,沒想到那房門竟也虛掩著,估計那日本軍官怎麼也沒想到這一路殺來很多支那軍被日本關東軍打得屁滾尿流,還有哪個不知死活的中國人竟如此大膽敢在虎口裡拔牙。
崔四推門進去,躡手蹋腳,走到床頭的桌子邊,崔四想,拿東西說不定會驚醒這個日本軍官,還是先殺了他比較安全。於是把大刀輕輕握在右手,左手慢慢移向那日本軍官的嘴,猛地按住,不待他發出聲音,右手大刀一落一抹,那時軍官脖子噴出一條血線,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了。
崔四拎著菊花軍刀和那把勃朗寧手槍跑回貨倉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準備完畢,只等他下令了,可四下找遍不見他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