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沫沫十八歲之前,我不會娶任何女人……”

這句話說出來簡單,做起來難得無法想象。對安諾寒來說,這種承諾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的極限,可他別無選擇。

沫沫開開心心和爸爸媽媽回家了,安諾寒才陰冷地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抽菸的安以風,咬牙問:“你滿意了嗎?”

“我很滿意。”

“為了朋友,你連兒子都可以拱手讓人!這就是你所謂的江湖道義?!”

安以風仍然一臉毫不在意。“你不願意,沒人逼你。”

“你!”安諾寒氣得握緊雙拳,又無從反駁。最後從牙縫裡逼出一句:“我,就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說完,上樓回房,狠狠摔上門。

安以風熄了煙,香菸在菸灰缸裡被揉得扭曲變形。

他也是個男人,他了解二十歲到二十八歲是男人精力最旺盛,最有激情,也最易動情的年齡。

逼安諾寒做出這樣的承諾,實在太殘忍了。

“老婆,你覺得我是個好父親嗎?”安以風看向正在專心致志插花的司徒淳,想從她的反應裡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做錯了。

司徒淳輕輕折下枯枝。“我看不出你是不是好父親,但我看的出小安很尊重你。”

司徒淳站起來,從安以風身前走過去。“十歲之前,他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我真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尊重你……”

安以風起身追上去,從背後抱住她的腰。“因為你教得好。”

司徒淳搖搖頭,冷漠的臉上明顯透露著壓抑的怒氣。

他微笑,傾過臉,薄唇輕巧地滑過她的耳廓,同時伴隨著舌尖的撩過,呼吸的吹拂。

她的味道永遠那麼美,清新又輕柔。

司徒淳輕輕吸了口氣,雙頰泛紅,眼神裡的理性不那麼清明,一副想要拒絕,又沉溺其中的表情。

天知道安以風有多瘋狂地迷戀著她這種良家婦女的表情。

“小淳,我好久沒回房了。”他的右臂收緊了些,左手向上摸索,摸過她的肋骨,攀上她柔軟的胸口。

安以風壞壞地一笑。“再不讓我回房,我會犯錯誤的……”

“你犯的錯誤還少嗎?”

“我犯多少錯誤都改變不了一件事……我愛你愛的發瘋。”隔著薄薄的衣料,他推高她的內衣,手指在她敏感的位置上揉捏,她的身體微顫,在他懷中掙扎一下,便靠軟軟靠在他懷裡。

司徒淳輕輕地嘆息。“小安說的沒錯,我們母子上輩子欠了你的。”

安以風橫抱起她,走進房間。

喘息聲自未合緊的門縫傳出,久久不退。

大床上,司徒淳抓緊薄薄的絲被,無力的身體在安以風狂放的衝刺中飄搖。

一次次把她推向快樂的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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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沫沫坐在房間裡寫作業。

韓濯晨和安以風在樓下聊天。

“你老婆讓你回房了?”韓濯晨從桌上拿起一根雪茄,用火旋轉著點燃,放在唇邊。

安以風坐在沙發上,心情十分舒暢地笑著:“小淳說這個季節日本的櫻花開得最浪漫,她想去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安排一下。趁這個機會也可以讓沫沫和小安培養一下感情。”

“你覺得這麼做對小安公平麼?” 韓濯晨深吸一口雪茄,微皺著眉,吐出濃霧。

“有什麼不公平?路是他自己選的,又沒人用刀逼著他。”

韓濯晨冷冷看他一眼:“你用沫沫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