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打著注意想逃,畢竟那種生活,自己是明白的。輕輕說了句,“謝謝你,胡哥。”

過後幾天,蕭隨悅拐彎抹角向胡哥請教了不少問題,附近的路線,一些要注意的事項,胡哥也是有意無意的指點了不少。蕭隨悅還故意的靠近大門,果然是不允許出門的。小屋雖有大門,後門,但後門是被封死的,小屋不大,但院子不小,長著稀疏的幾乎乾枯的野草。在院子裡還有一個柴房,偶爾會傳來一些哭泣聲。

為此,蕭隨悅還向眾人詢問,還是胡哥年長,知道多,對著蕭隨悅小聲釋疑,單伯伯有時也會坑騙一些當地大戶走失的孩子,再叫其交贖金,關押的大抵就是這類的孩子。不過在提起此處的時候,蕭隨悅沒有注意到,胡歌賊賊的轉溜了下眼珠,隱蔽的看了眼柴房。

連續幾晚,蕭隨悅一直在琢磨怎麼逃出去,就算當乞丐,也比賣到當孌童好。不知怎麼回事,蕭隨悅總是堅信自己會被賣做孌童。心中一陣思量,大門有2個人看守,孩子們一天就2餐,就一碗粥,一個饅頭,可能也是為了防止他們逃跑故意的吧。庭院是用柵欄圍繞起的,雖然不高,上面確聳立著感覺發毛的尖刺。

蕭隨悅還用手摸了摸,尖銳異常,人一貼上去,立馬血流不止,故不得不打消了爬牆逃跑的念頭。

蕭隨悅的xìng子在短短几天就變得沉悶了,表面還是會和同伴們戲耍,胡哥卻知道蕭隨悅的心思,所以私底下也教了蕭隨悅不少辦法。

蕭隨悅在胡哥的指導下,把周圍的道路背的滾瓜爛熟,rì常和其他同伴刻意交好,表現也很老實,胡哥也在平常飯食中,儘量讓蕭隨悅多吃點,留些體力,以待出逃。

蕭隨悅很是感激,心底默默把胡哥當成了自己的親哥,私底下也曾鼓動過胡哥和自己一起逃走。胡哥很是苦澀的拒絕了,說他是被父母賣的,簽了賣身契,如果他逃了,父母會有麻煩的,這裡的人大抵都是一樣,有逃也不會逃走的,不然就2個人能守得住我們。

這幾天,蕭隨悅的心情十分急躁,胡哥也很急躁,但還是不住的安慰隨悅別急。原來蕭隨悅在大門處兩人的閒聊中得知還有一個星期他們就會被賣掉,這叫蕭隨悅如何能不急。

夜晚,陣陣嘈雜傳來,“起來,起來,我們現在要走了。”屋外2個大漢大聲催促。

半醒半睡的蕭隨悅很快就被驚醒,看著眼前早就清醒的胡哥,心裡一陣佩服,問道發生什麼事。胡哥低聲道:“發生事了,你能不能逃脫就看今晚了,現在他們帶我們轉移,這樣的事,以前也發生過。”

蕭隨悅欣喜不已。

“隨悅,路線都記好了吧,待會你看我臉sè行事,我暗示你逃你就逃,胡哥是不能表面幫你的。”說到這,胡哥的臉上也露出無奈之sè。

“胡哥,我理解,謝謝你了。”蕭隨悅不住點頭,臉上湧現了激動地紅cháo。

“隨悅,我們最後上車,我使眼sè的時候你就跑,別回頭,不要停。路上注意安全,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胡哥又是一陣叮囑。

蕭隨悅心底暖流湧過,喉嚨枯澀哽咽,yù要哭出來,卻還是強制自己忍了下來。

在蕭隨悅剛剛出門,胡哥看準了沒有人這個空隙,就給蕭隨悅暗示快逃,蕭隨悅近乎腳不著地的狂奔起來。

蕭隨悅一路狂奔,沒有聽到在其走後不久,胡哥的呼喊響起,“有人跑了,有人跑了。”看守的大漢手提著一個被綁的孩子聞訊趕來,胡哥指了蕭隨悅奔去的方向,大漢也看得到是有個人影,卻看了看手上的小孩,沒有動身去追。

這時,胡哥很懂事的說孩子我來看著,我跑不了的,董哥您趕緊把他追回,讓他報官就不好了,到時給官府多一個線索,咱們就完了。

董哥想了想,是這麼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