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酒氣,對他說:“你們那隻援兵是要撤的。可是不能是現在撤走,要等,等一個時機……”

秦真再欲聽更關鍵的地方,秦檜卻不說了,只將手指在酒杯裡蘸溼,而後在桌面寫了起來。秦真從縫隙中企圖看到他在寫什麼,但是無奈秦檜正好背對著她,她星點也沒看到,只能乾著急。

他們二人又在外面磨耳了一陣,秦真只見夏大人原本嫩白肥胖的臉,一下子就青了,他顫抖地說:“此事重大……容我回朝和皇上……商議一二……”

兩桌人都匆匆的散了,秦真走出地道後找到梁紅玉,讓她速速聯絡吹花會的人查清楚秦檜和西夏人這兩年中究竟做了些什麼,而後急忙趕回秦府。

第二日西夏使臣的接風宴,趙構藉口身體不適沒有去,讓李允珞又失望了一次,但是她對趙構的興趣似乎越來越大,讓陪伴一旁的夏公公頓覺不妙。

“公主,宋朝地這些個皇子自視甚高,又不知禮數,公主不必再想了。西夏好男兒多的是,回去皇上自會挑最好地給公主當駙馬。”

李允珞不樂意的說:“夏公公口風變的好快,前幾天還一直唸叨康王如何的好,今日是怎麼了?”

夏公公自覺變的太明顯了,汗顏地說:“前些時候說地是咱家從別處聽來的,可是自從聽說他抗旨拒婚,再到今日缺席,老奴不忍看公主受委屈啊!”

說起這事,李允珞真的不高興了,她還沒告訴夏公公她昨天親自去康王府見趙構也沒見到呢。此刻,她也漸漸猜到,趙構怕是不願見她,故意躲著。

“不行,我非要見見他,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李允珞雷厲風行,晚宴散了後竟然就讓人把她送到了康王府,就算夏公公在旁不斷地說著“男女夜會不雅”,她依舊毫不回頭。

趙構今晚沒有去赴宴,反而約了秦真去相國寺密會梁師成,他將秦真送回家後才走到王府前街上,便看見了李允珞的車架及隨行的錦衣衛,頓時使出輕功藏到街道旁的牆頭上。

王府門前,慶梅正在道歉,推辭王爺病重不能見客,李允珞說是要探病,慶梅又說他喝藥後已經休息了。如此糾纏了好一會,李允珞才滿腔怒意的離開,小丫頭並不笨,哪是真話,哪是假話她還能夠分辨一二。

待李允珞完全消失後,趙構才從牆頭跳下出現在慶梅面前,沉聲說:“派人盯住她,一旦有要來王府的舉動,立刻通報並組織。”

慶梅先是答應了,而後忍不住笑了出來:“王爺如臨大敵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趙構無奈的擺擺頭說:“我和秦真之間哪還有他的位子,小丫頭太纏人了,給點教訓,要讓她懂得放棄。”

慶梅輕嘆了聲,忽地覺得李允珞挺可憐,連“未婚夫”的樣子都沒有見到,反而被人討厭上了。

剛和宋朝接待使臣談妥一些事情回驛館的傲魯斡心憂難耐,宋朝口風太緊,目前想討回中、上二京實在太難,驀地,他突然有些恨上了幫他攻打金國的宋朝。

揉著眉間正要回房休息,卻見僕從瞧瞧的靠近,神秘的對他說了一陣。他神情一緊,反口問到:“什麼?弋歌來了?”

122 有其因結其果

王霸業2

弋歌一身黑色斗篷坐在傲魯斡房中的角落裡,斗篷下消瘦的臉早已沒了幾年前的圓潤,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蠟黃的臉。

“弋歌?”

傲魯斡有思念沒有見到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了,此刻她又是這樣的打扮坐在角落裡,讓傲魯斡有些不敢相認。

“大……哥……”

弋歌顫聲喊著,見到多年未見的親人哪有不激動的。只是她以前在遼國和傲魯斡並不親暱,使得她此刻有些遲疑。

傲魯斡坐到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