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三哥,你怎麼在這裡?簡直從天而降啊!”

說完,北川看了眼馬路後面,衝出來的幾個人,一見他上了車,轉身回去了。

北川嘖嘖兩聲。

“這幫勢利眼的玩意,看見你就慫了。”

容翎不大想說話,看了他一眼,扭頭開車。

北川還叨叨不絕,“你說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招人恨呢,看著一個個窮不垃圾的,可對哪些人能拍哪些人不能拍,掌握的可清楚了。”

“哎,約個會都全程跟蹤,這要做點什麼,還不立馬被拍成的高畫質無碼?嘖嘖,如今一看那玩意,立馬就硬不起來了,三哥,你說這人生還有什麼興趣?”

容翎用眼梢瞥他一眼。

將車載音樂點開了,明顯不想聽他扯皮。

北川呦呵一聲,對他吹了個口哨:“哎,我說三哥,閻煙就是南笙,就是我三嫂是吧?”

這事,在北川調查凌素素經紀人的時候,他就猜到了。

只不過這人為何又跑到太子那,他就不知道了。

“不想呆就下去。”

容翎踩了下剎車,看他。

北川連連搖頭,討好的笑笑:“別,外面那麼冷,我閉嘴,閉嘴還不成嗎。”

容翎打了下方向盤,重新開車,只不過油門踩的很重,車子飛一般的竄了出去。

北川嗷嗷大叫,最後又哈哈大笑,最後又被逼的沉默。

足足過了幾分鐘,北川才敢開口喘氣,“三哥,心情不好?要不我們去喝一杯?”

“…”

容翎的確心情不好,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被人套在一個不透氣的袋子裡,沒有光,沒有氧氣,掙扎的快要窒息。

或者也可以說,有一個他特別想要的東西,吊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