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皺起眉頭。

阿爾普勒指了指身邊的女孩子,女孩子們在為忠誠和無法改變的事實低聲哭泣。“帝王擁有的最特殊的權利就是——剝奪一個思維個體甚至是群體的選擇和取捨……是與光明神的意志類似的權責。”

奧斯卡沒有繼續深入探討這件事的機會了,阿爾普勒侯爵已在躬身一禮之後退出地窟,三名淚流滿面的少女已經輕解紗裙,向剝奪了自身選擇和取捨的君主儀態萬千地走了過去。就在炙熱的胴體貼緊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胸膛時,他艱難的從臀峰乳浪中探出頭。

“阿爾普勒!阿爾普勒!你還沒告訴我一位帝王會失去什麼!”

阿爾普勒在掀起地窟地門簾時停了下來,他稍稍扭轉頭。“陛下……當您走出地窟的時候……您就知道了!”

纏綿!抵死纏綿!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改變了三名美麗女子的選擇和取捨,他興奮得發抖,併為這個認知赴湯蹈火!他變著法兒地玩弄身下的女體。或者說是折磨!他欣賞那動人地淚水,喜歡她們在大叫“不要”的同時激烈地求索逢迎。他盡情發洩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殘忍和慾望,這令他開懷大笑,這令他忘乎所以!就在身心具疲的時候、就在他陷入意識深淵的最後一剎那,他被那個問題驚醒了!

“一個帝王……會失去什麼?”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猛地睜開眼,他地彎刀再次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奏鳴!

“喂!喂!喂!”保爾驚叫著退開數步。“小傢伙!你這是發什麼神經!你想宰了我嗎?”

奧斯卡猛一挺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是一處地窟沒錯!可奢華的帷幔沒有了!鋪滿獸皮的巨床沒有了!含淚逢迎的女子、金碧輝煌的宮室全都沒有了!

泰坦親王闖出地窟,天還亮著!洞外的騎士或坐或臥,他們一見到統帥就像機簧一樣筆直地挺了起來。身後傳來保爾的抱怨,“說好只是休息一會兒!你這傢伙竟然自顧自地睡了兩個小時……”

奧斯卡朝殺手之王瞪了一眼,他回身望著那處幽深的洞窟,他想問問自己,找到答案了嗎?一個帝王會失去什麼?

森林中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蹄聲,穿戴將校服地盧卡斯迪亞巴克爾上校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利落地跳下戰馬。手上緊緊攥著一份文書。

“阿萊尼斯一世女皇陛下令!著沿途地方司法部門拘禁薇姿德林·馮·蘇霍伊夫人,在特勤專案組抵達之後解往都林,對蘇霍伊家族一系列腐敗大案展開進一步的調查!”

心神不寧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接過他地妻子批示的命令文書。

他就知道阿萊尼斯不會甘心放過薇姿德林,只是覺得女人之間的確有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

“殿下!咱們沒地選擇了!”迪亞巴克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四天前!北方集團軍群司令部已經出面逮捕了蘇霍伊公爵;三天前,第一炮兵師師長塔·馮·蘇霍伊將軍也開始接受軍議庭的檢查!您若是還想維護薇姿德林夫人……就得讓她消失一陣子!”

奧斯卡冷冷地笑了一聲。他將妻子的命令文書撕成碎片,當碎片從手掌滑落的時候,答案已經有了!一位帝王在剝奪一個思維個體甚至是群體的選擇和取捨的同時,這個帝王就已經失去一切了!

“還有別的事嗎?”奧斯卡狀似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

盧卡斯頗為遺憾地點了點頭,“遵照您的吩咐,我去約會那位阿爾普勒侯爵,可管家卻說,侯爵閣下在大前天就起程去往維耶羅那參加五省聯合政府召開的貴族院例會了。“奧斯卡感到有些荒謬,他自顧自地跳上雷束爾,年輕的軍情官就跟了上來。盧卡斯似乎對沒有見到阿爾普勒侯爵這件事耿耿於懷,他一直唸叨個沒完。“阿爾普勒侯爵精通政務……他曾是帝國最年輕的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