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怪不得氣勢這麼足,連我的寶貝馬都給嚇到了。我們與襄樊城太守大人相比只是無名小卒,名號就算曝出來也不值得一提,是不是啊,兩位爺?還不下來,我可先進府了。”

俊俏公子下了馬車,話剛說完,郝順就見馬車門簾開啟,接著兩個乞丐模樣的人頓時映入眼簾,這兩個人一個穿的比一個寒酸,就說那看起來跟個鬼一樣的老傢伙吧,衣服髒的都能打鐵了,而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假和尚的人,更是鞋子都露腳趾了,這樣的傢伙哪裡能是半點大家族的人,說他們是乞丐都是抬舉他們了。

而此時再看這俊俏公子,莫不是打腫臉裝胖子?如此一看,還真的**不離十,特別是看這公子根本沒有半點世家子應有的盛氣凌人,所以郝順的臉瞬間一變,只見他揚起鞭子,冷笑著道:“哪裡來的要飯的,這寧王府的門也是你們有資格進的?”

說著,他的鞭子就向那公子打去,鞭子是特製的,取自山中還未化形妖獸大蟒的皮,再用特殊方法烘製而成,鞭子上覆蓋倒刺,只是輕輕一碰,就能令人血肉模糊,更別提是如此心狠手辣的擊打了。

在郝順看來,除了主子外,比自己英俊的人都該死,而眼前的人,竟然敢比主子還要英俊,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眼中的不屑與狠毒也越來越重,他已經能夠想象到眼前俊俏公子的下場會是什麼樣,更能想到當公子看到自己毀了這樣一個英俊的人後,是會如何的開心,並且賞賜自己金銀財帛。

畢竟主子,可比自己更嫉妒英俊的人。

襄樊城太守之子郝明治生的異常魁梧,他身高十尺有餘,身體強壯有力,幼年便力能扛鼎,便是在府軍中也是赫赫有名,只是他生的魁梧,可長得也太過寒酸,五官堆積在一起,就跟一個抽象畫一般,每每被人看到,就會有人指指點點,神色頗為怪異。這讓郝明治一而怒,再而狂,最後就是莫名的變…態了,只要是見到比自己長得英俊的人,特別是那種非常英俊的,他便少不了將那人一頓折磨,然後毀了容去扔到乞丐窩中,去看那人如何哭天哭地去掙扎存活。

郝明治知道此行寧王府的意義何在,自己父親當年便是寧王的學生,所以在收到寧王書信後,連夜就讓自己趕來,並且提及一定要早到,給寧王府一個好印象,可誰知路上遇到暴雪,好不容易趕到了,卻只能排在三街之外,這要是走著過去,多折損面子?而且更重要的是,這麼長的路途,又會有多少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這是天子腳下,是石玉城,不是襄樊城,即便是自己想殺人也只能忍著。所以心中不渝之後,他便不斷辱罵這個叫郝順的奴才,養條狗跑的都比他快,他還能幹什麼?

後來見到郝順向前面的馬車耍威風,他也就沒有管,他知道郝順這條狗的本事,如果是惹不起的,郝順絕對不會大吼大叫,可誰知幾鞭子下去,對方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是自己這輛車受到了幾道怪異的目光注視,這讓他臉色一怒,不由得冷哼一聲。

郝順授意,拿著鞭子下了車,聽到對方自報家門,郝明治便知道問題不大了,郝順這條狗別的本事沒有,欺男霸女還算熟練,所以根本不需自己出馬,郝順就能把那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郝明治手指敲了敲孔武有力的大腿,剛閉著眼睛準備去聽那人被郝順一鞭子下去打出的淒厲嚎叫聲,對他來說,這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淒厲痛苦與求饒聲,多麼美妙啊,每次聽到,他都能感覺到莫名的興奮。

可等了半天,意料之中的聲音並沒有出現,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怒容,一翻開車簾,剛跳下去,就見自己的狗奴才郝順正跪到在地,渾身顫抖,連臉都不敢抬起,而他跪拜之人,正是那個看起來比自己俊俏了無數倍的男子。

“這位兄臺,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