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我這裡的學生,那些紅袖會的才女們,可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突然冒出來,我怕她們接受不了,沒準會有自殺的。”陳閒危言聳聽的道。

“這樣啊,那我待會就不和你一起上講臺了,在後面睡覺,真的有點困。”晨錦兒伸了一個懶腰,慵懶可愛之極。

“這才乖,錦兒,否則待會你在課堂上抓著我一陣狂啃猛親,不但會暈倒一片,還沒準會鬧出人命來的,那群才女看著自己心儀的才子就這麼被你侵犯,要麼自殺,要麼將你殺了,那多危險啊。”陳閒笑道。

“臭美!”晨錦兒對著陳閒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又嘻嘻笑出聲來。

“陳公子,你這虎穴學館真是含義雋永,這句心如猛虎,細嗅薔薇,青衣有了些許感悟,還請陳公子點撥一番。”青衣對著陳閒微微作揖,再度虛心求教。

看著青衣,陳閒也是有些無奈,這個女子修道之心太過了,簡直是無時無刻不在思忖著天道奧秘,這天道哪裡有什麼奧秘,或者說天道的奧秘若就這般多想就能想出來,那還需要天長日久的修煉嗎?

“哦,有所感悟,你說說吧。”陳閒苦笑著說道。

“心如猛虎,我可以理解我在修道上要勇往直前,義無反顧,而細嗅薔薇,則可以理解我在細微處上要慎行,不可粗糙,兢兢業業,才可通往那至尊大道之路。”青衣面上閃爍著聖潔的光輝,似乎這一刻,又得了一小道,境界增進不少。

“你這感悟很是貼切,可以用在修道之上,萬物定理,皆有相通之處,走吧,學生們已經等了我很久了。”看見前方小道盡頭襲人出現,對著自己招手,陳閒笑了笑,踏步前行。

一進入課堂,陳閒便聽到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見到了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最讓陳閒吃驚的是除了那群紅袖會的才女之外,碧空晴和小蝶竟然也坐在後排,對著自己點頭微笑。

“大家好!”陳閒昂首上了講臺,揮了揮手,大有領袖風範。

“先生好!”下方的學生異口同聲的喊道。

而陳閒身後的那青衣與晨錦兒也找了後排的位置坐下,一時間也引得諸多少男側目,畢竟這二女可都是絕色美女,加上襲人也坐在了一塊,顯然這三女是一個小團體,和那紅袖會一般。

“有幾天沒見了,諸位同學,今天也沒想說什麼,大家可以踴躍發問,不過還是老規矩,我點到誰,誰才能說話,不能一窩蜂的胡亂發言,和菜市場一般,怎麼說我們也是文人,文人就要有文人的樣子。”陳閒正色說道。

出乎陳閒的意料,最先舉手的赫然便是那青衣,幾乎是自己話音一落,她便舉手,顯然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問道的機會。

陳閒的笑容都有些苦澀了,任誰被這麼一個女子窮追猛打,咄咄逼問,也會感覺有些不耐煩,儘管青衣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青衣,你又有什麼問題啊?”陳閒指了指青衣,無奈的問道。

青衣緩緩站起身,亭亭玉立,面上泛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清逸氣息,眼眸如星辰,掃視四周,讓那些對其有覬覦之念的少男們頓時一陣自慚形穢,再不敢接觸青衣的目光。

“先生,詩詞歌賦,文學之道,自古流傳,卻不見聖人大賢,恩澤百姓,惠及蒼生,若這是天道光輝下的一分脈小道,如何有存在的必要?莫非就為了一些所謂的才子才女們在酒足飯飽後一番吟詩作賦,舞文弄墨,相互傾軋,詩詞傳頌出來,又成了一幫權貴們茶餘飯後談笑評點的料?就是這般,所以武朝才對文臣不甚重用,然否?”青衣顯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角色,這一番話,別說是如槍似矛,而且將在座的所有文人才子都得罪了個遍。

一聽到青衣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陳閒不禁頭都大了,但眾目睽睽之下,其他的學生都義憤填膺,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