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個皇子違抗法度私自出海,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去便沒有訊息。從那之後,我朝更是嚴格了法度,能夠出海之人,官府都登記在案。所以我從來沒有出去看過!”厲煌懶懶的勾唇笑道。

楚一清一聽,心裡便忍不住有些失望,不過不急,慢慢來,現在有這些西瓜便以足夠。看這些西瓜的品種,個頭都不大,瓤子也是紅色,品種有些像現代的禮品西瓜,正好現在已經是陰曆六月,還可以嘗試著栽培試試。

見楚一清兩眼放光,厲煌便知道這次沒有白來,當下就又懶懶的躺下,低聲說道:“西瓜給你拉來了,麥香跟許枝也找到了,你似乎除了說一聲謝謝之外,什麼都沒有表示?”

楚一清這才回神,問道:“那些綁走麥香跟許枝的人呢?可有供出幕後指使?”

厲煌勉強的輕鬆微斂,低聲道:“都死了,那些人嘴裡都有毒藥,訓練有素,這一次麥香跟許枝兩個小姑娘能夠脫離魔掌,簡直就是奇蹟!”

楚一清一聽那些人都是死士,心中就更擔心,正要細問,就聽見外面突地響起女人嬌滴滴帶著驚喜的聲音:“是齊公子麼?齊公子你終於回來了?”

厲煌眸色一暗,湊到楚一清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又是那個半支花!”

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無意,男人的氣息輕輕的吹在楚一清的耳邊,楚一清身子一僵,直覺的向後一撤。

厲煌當即伸手,攬住楚一清的肩膀,狡詐的眨眨眼睛:“你不會是想讓半支花知道你在我的車裡吧?”

楚一清皺眉,但是一想到鄉下婆子的那些嘴巴,也就不動了。

厲煌趁機抱住她的肩膀,另外一隻手一拉,將天窗拉了下來,兩人立即在密閉的篷子裡。

天窗關掉,空間立即變小了,兩人的呼吸瞬息可聞,楚一清甚至能聽到厲煌的心跳。

馬車外,半支花還是不死心,一直叫到:“齊公子,齊公子,你在裡面嗎?”說著,似乎是想要爬上馬車。

厲煌張開嘴,打了一個哈欠,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不悅道:“本公子在睡覺,有什麼事嗎?”

半支花聽厲煌回答,當即是喜不自勝:“果真是你,你回來了?”說著,就要撲上來。

“本公子在這車裡睡覺,衣不遮體的,你還是向後退兩步好些,有什麼話就說吧,說完就趕緊走,別妨礙本公子休息!”厲煌冷冷的加重了語氣。

半支花一聽這話,當即站住,那心裡就更加癢癢了,聲音放得更柔更細:“齊公子,奴家有些私密話要告知公子,不知道公子能讓奴家上車嗎?公子~”

最後一句公子,喊得那是蕩聲蕩起,換做是別的男人,那魂兒早就被勾了去。

“請你自重!”厲煌冷聲道,“本公子在上家村是有要事,沒有時間與你糾纏,你既然沒有什麼要事,就趕緊走吧,莫要讓人家看見,再說些閒話!”

半支花哪裡肯走,如果不是馬車太高,她早就爬了上去,只是轉到馬車篷子的一側說道:“齊公子,奴家不走,奴家想見齊公子麼。好公子,好哥哥,你就讓奴家進去吧!奴家手裡拿著團扇,可以給公子打扇!”

半支花在外面糾纏,楚一清在那馬車裡卻是受不住了,原本就快接近晌午,又是三伏天氣,格外的炎熱,車篷裡緊閉了門窗,身下的汗一陣一陣的向外冒,不一會,便打溼了衣裳。

楚一清低聲道:“你快出去,將那女人打發走!”

厲煌裝作沒有聽清一般,將唇貼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說什麼?”那唇蠕動之時,若有似無的輕輕掃過楚一清的耳垂。

楚一清身子一僵,如果不是現在的形勢動彈不得,她真恨不得一巴掌揮在厲煌的臉上!

見楚一清不答,厲煌更是靠的近,那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