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他親密地摟著我,我們臉貼著臉,笑得比陽光還燦爛。

看著照片中簡濤的憨笑,我笑得愈發柔軟,“嗯,他七月份畢業就能回來了。”

“溫茜,你愛他嗎?”方凱文的話語輕柔。

“當然,我從三歲認識他起就喜歡他。”

簡濤小時候長得很可愛,虎頭虎腦的天天跟在我身後,我說東,他絕不會說西。

他本大我一歲,可是小時候,被我逼得叫了我好幾年的姐姐。

“我是問你愛他嗎?”方凱文的語氣加重了。

“當然愛,不愛我能答應嫁給他嗎?”我也加重了我的肯定。

“你們就要結婚了嗎?”方凱文的聲音聽不出是喜是憂。

“他父母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在他畢業後就結婚。”

我實話實說,我沒有必要告訴他,我要和簡濤分手。

方凱文的表情僵滯了,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我和簡濤的照片上。

我抬起腕錶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他再不走就真是深更半夜了。

我不得不提醒他,“高朝還在等著你回家,你最好不要讓那孩子產生太多的想法。”

方凱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剛要轉身卻又被腿邊的床頭櫃吸引住了。

我的床頭櫃上有幾本關於心理輔導課程的書籍,他沒有去拿,反而把桌邊上的藥盒拿了起來。

他的長指翻看著,唇邊抿起冰冷的笑痕,“溫茜,你根本不需要吃這個。”

我的臉有些紅,這正是我這幾天吃的事後避孕藥,我走過去伸手搶了過來隨手丟進抽屜裡,

“誰說不用,你想讓我挺著個大肚子去你單位找你負責嗎?”

方凱文的笑容消失了,眼中盡是嘲弄,

“我倒希望你能抱著個孩子來找我,讓他叫我爸爸。”

我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記白眼,“你以為是在看電視劇嘛?都是成年人了,誰會去招惹這樣的麻煩。”

懷孕後,麻煩的不會是男人,永遠是以為對方會為自己負責任的女人。

方凱文的臉色不太好看,但他沒多說什麼,轉身向門口走去。

我長呼一口氣,緊跟在他身後去送他,這人總算是要走了。

可誰知這天殺的老天爺都不幫我,就在方凱文要走出臥室時,室內的燈全熄滅了。

我的心忽悠一沉,這破小區怎麼又停電了?

“等一下,我去拿手電筒。”

我回身就要去取手電筒,方凱文卻突然抱住了我,我的身子被他猛然抵在牆上。

“喂,你要幹什麼?”

這男人的唇正在啃咬著我的脖頸,吮力十足,完了,明天我的脖子一定又要留下罪證了。

也許是黑暗更能帶給人邪惡的力量,方凱文的吻急切而灼熱,他似乎在我面前總是毫不掩蓋他的粗辱和野蠻。

“我想要你。”他的大手凌亂地脫著我的衣服……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推開他,我們的目光在黑暗中緊緊糾纏,

“不能在這裡,我不想在我母親……嗚……”

我的話還沒說完,方凱文就已然堵住我的嘴,他開始瘋狂地蹂躪著我的唇。

他心中似乎有著不能疏解的怨恨,盡數發洩在我的雙唇上,這不是吻,這是洩憤地啃咬。

我不敢反抗的太激烈,我們家的臥室與王大娘家的臥室只隔一面牆。

但我很震怒,他是吃準了我在自己家裡不敢喊,也不敢鬧嗎?

這個瘋子,怎麼能夠在我家裡做這種事情?

黑暗中的我並沒有比他高尚多少,我比他更惡劣,我反含住他的唇用力一咬,唇齒撕裂了他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