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順著他的齒間漫進我的嘴裡,只是這廝不為所動,他繼續狂吻著我的唇。

我們舌尖纏繞的已不再是津液而是血液,血液的腥味並沒有阻止他的瘋狂掠奪,更誘發了他不為人知的獸性……

我的襯衣應聲撕裂,鈕釦崩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終於忍無可忍,我揚手甩在方凱文的臉上。

方凱文被這聲耳光震得停了下來,我憤恨地瞪視著他,

“我說過不要在我家裡做這種事。”

方凱文的舌尖舔舐著薄唇上的鮮血,他掀起眼簾,逸出冷笑,

“溫茜,你本是隻難以馴服的野貓,只是你為何總要裝成一隻無辜的羊。”

我的心驀然抽緊,憤怒的身子僵杵在那裡。

方凱文並沒有回手打我,他的大手愛撫著我的臉頰,

“告訴我,溫茜,你為什麼要接近我,既然接近了,就應該再徹底些,你成功地偷走了我的心,現在你卻讓我帶著軀殼滾離你的生活,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

我呼吸頓滯,原來他還記得我,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誰,原來這場戲不是我一個人再演,而是他陪著我演。

“溫茜,我不想指責你,因為我也想偷你的心,只是現在我才發現你根本沒長心。”

方凱文越說越激動,額頭上的青筋條條綻出,他的手猛然指向牆上的照片,

“你既然早已決定嫁給他,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你既然想利用我,為什麼不利用一輩子,你不該把我當作你和這個男人結婚前的消費品。你口口聲聲地說愛他,那麼請你告訴我,我又算作是什麼?”

我的眼眸有些酸澀,我忍住淚意,我直直地迎視著他……

我是存了那樣的心思,只是我已經放棄利用他了,是他把我拽進這尷尬的局面,讓我揹負著沉重的愧疚無法去面對簡濤。

我曾想和方凱文談一場精神戀愛,我想讓齊櫻去同樣嘗試我母親曾有過的痛苦。

只是我很失策,方凱文並不是我先前認識的正人君子,更不是過去那個任我羞辱的羔羊。

我揭開了他的面紗之後才發現,他是一匹永不饜足的狼,他不只要我的身體,他連我的心都要佔為己有。

現在這匹狼居然來指責羊,聲討羊為什麼不讓他吃一輩子,他是不是有些太貪心了?

我的淚終是沒有忍住,顆顆砸落下來,濡溼了我的臉龐。

方凱文眸光復雜,他抬起手指輕拂我的淚痕,他把沾染淚水的指尖含進嘴裡,

“你現在是不是隻有淚水是不摻假的?是不是隻有它才是真正為我流的?”

“你錯了,我流淚只是在後悔不該去招惹了你,不該認識你,更不該去相信你。”

方凱文的青筋蹦跳,他的指關節發出攝人的響聲,他猝然扣住我的脖頸,染血的薄唇再次席捲了我……

方凱文的溫柔不見了,盡數化為殺人的戾氣,他狠狠地掠奪著我呼吸,他無視我被窒息泛青的臉……

他的大手在無情地撕裂著我的衣裳,我的身子開始癱軟,我的大腦都在眩暈……

方凱文撕女人衣服永遠乾淨利落,我捂住我僅存的衣服,搖搖欲墜地往下癱滑……

我不能在這個家裡失身給他,我一直認為我母親的靈魂在守護著我,就在這個家裡,只要我回到這裡,她就會陪在我身邊……

24另類的父債女還

方凱文恣意齧咬著我的胸,我敏感的柔軟被他的大手揉捏得慘不忍睹。

看來上帝賜給我這對豐盈不是用來撫慰嬰孩的,而是來給方凱文排解憤怒的。

我很想告訴他,女人的這個部位離心臟最近,他不該這般野蠻地對待它,想佔據一個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