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百倍千倍地去愛撫她的胸。

只是這廝永遠不會懂,他只會去加倍撕裂它,讓你的心痛得生生地帶出恨來。

方凱文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他的牙齒用力磨合,我的頭痛得向後仰起。

其實與致命的快感相比,我更喜歡疼痛,至少疼痛能讓我保持清醒,讓我清醒地知道方凱文在對我做什麼?

我的上方是簡濤的照片,他傻傻地衝著我憨笑,我的雙眸氤氳模糊,讓我愈發看不清他的笑容。

我終是垂下眼睫,我不敢再直視簡濤的眼睛,我很頹敗,現在不只我的母親在看著我,連我的簡濤都在看著我,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或許方凱文就是想讓我看清這個事實,除去偽裝我什麼都不是,我只是渴望他愛撫,渴望他充實的女人。

此時的我已不想再去乞求他,上次的教訓清醒地告訴我,當方凱文發瘋時,神都阻擋不了,他要的就是我的請求,而換來的也必是他更為狂妄的攻城掠地。

我倔強地死咬著嘴唇,如果我的目光是把利劍,那方凱文已被我刺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

方凱文早已抽走我手中的最後一片衣料,他的手指再一次驗證了它的無所不能,它除了能做出美味的海鮮大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