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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隻深頸的酒杯,她低下頭,輕輕吐出舌尖,眼睛半開半閉,像一條蛇,而身體同時也變得蛇一樣地柔軟,她伸進那酒杯,開始沿著杯沿舔吮,喉中同時低低呻吟。
寒冬臘月,多爾袞卻忽然覺得身上燥熱起來,下體有一樣東西不受控制地硬挺如鐵。綺蕾在呻吟,那聲音簡直要了他的命。不過是對著一杯酒,怎麼可以發出這樣淫蕩的銷魂的聲音,他不明白,老鴇為什麼要教綺蕾用這麼奇怪的方式喝酒。
他盯著她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麼,清楚地感覺到那嘴唇一定是柔軟而冰涼的。
綺蕾的舌頭向酒杯裡伸得更進了,直抵杯子的底部,她呻吟得更加纏綿,而多爾袞的私|處也漲得更加粗大。他忽然之間明白了過來那酒杯意味著什麼,原來,原來女人的舌頭除了製造流言之外,還可以有這樣一種讓男人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的妙處。
他忽然面紅耳赤,再一分鐘也呆不下去,猛轉身回到自己的寢室,隨便抱了一個婢女,幾乎是放倒便幹,並且刻意地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下體。當他衝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乾的是綺蕾。
綺蕾久不進宮,宮裡諸妃的心果然漸漸松洩下來。得便時,巴特瑪向娜木鐘調笑道:“當初緊張得那樣兒的,現在沒事人一樣撩開手了。我就說,咱們大汗在後宮的事上是最沒長性兒的,白讓咱們耽著一場心事。”
娜木鐘不以為然:“多爾袞那犢子不會願意做這賠本買賣的。死不了的小賤人不進宮,多爾袞的馬屁不是拍不出響兒了?依我看,他是在等機會,找個適當時候送綺蕾進宮,順便替自己討賞。看著吧,這不是仗又要打起來了嗎?仗打完了,大汗回來,多爾袞就該忙乎了,一邊論功行賞,一邊獻妃進宮,攢著勁兒一塊兒討個大封呢。”
“這麼毒?”巴特瑪服得五體投地,“一定是這麼回事。還是妹妹看得透。”
話音未落,伴夏和剪秋一起進來報告:“大汗來了。”
娜木鐘巴特瑪頓時緊張起來,嘻笑著說:“這是怎麼說的?說來就來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皇太極的聲音已經響起在院子裡:“兩位愛妃都在?吃體己茶呢還是說悄悄話呢?”
伴夏挑起簾子來,娜木鐘迎出去笑著:“也吃體己茶,也說悄悄話,你要不要來加餐呢?”
“加!加!”皇太極說著進來,眼睛看著炕桌上擺的五六盤點心吃食,卻是梅花煎餃、琥珀核桃、醬雞瓜子兒、煙薰兔肉乾絲、和幾碟松仁糖果等吃食,都用琺琅鏤花刻絲盤子盛著,倒也精緻,只是簡單些。隨手揀了塊核桃丟進嘴裡,笑道:“怎麼這樣節約起來,不像貴妃的性情呢。”因吩咐丫環:“傳話下去,就說我說的,讓御膳房加幾味特別精緻的小菜來,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衍慶宮用膳了。”釵兒“哎”地一聲答應著去了。
巴特瑪親自服侍著皇太極脫了外面的大衣裳,拉他炕上坐下,又把自己的手爐塞給他暖著。
剪秋送上茶來,巴特瑪又趕緊接過來吹著,怕皇太極燙了嘴。娜木鐘只笑著看巴特瑪獻殷勤,嘴裡嗑著瓜子兒,斜斜地倚著門框站著,一聲兒也不言語。
皇太極點手兒招她,笑問:“哎,你也理我一理,雖說這兒不是你的地方,到底也好久見一面,怎麼擺起架子來了?”
娜木鐘這方笑道:“喲,您還知道咱們是好久才見一面呀?還得我巴巴兒地跑到衍慶宮來等著,站這大半晌,才沾光兒地見一面。要是苦守在我那兔子不下蛋的麟趾宮呀,還不知要多早晚才能見您一面兒呢,站成棵樹也沒人知道,哪天錯了腳進院子,冷不丁地嚇一跳,不說憐我痴心,幸許還嫌礙眼,叫侍衛來拿斧子斫了去呢。”
皇太極一口茶噴出來,笑道:“貴妃這張嘴真比中原說書的還厲害,前朝那些大學士啟心郎都沒你口齒利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