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咯咯地又笑了起來,“玄天墨,說起來,你那座盛王府還真是財源不斷啊!想當初我從那後山的庫房裡搬走了那麼多,沒想到還是沒能傷了你的元氣。”

鳳羽珩突然說的這一番話讓玄天墨在一瞬間幾乎忘了自己身上的癢症,只張大了嘴看怪物一樣地看著鳳羽珩。“是你搬空了那裡?”他幾乎不敢相信,雖說這個可能也曾設想過,但無論他怎麼想,也都覺得是個駁論,因為那根本就不可能。但眼下鳳羽珩主動提及,卻是讓他不得不相信,那種看起來聽起來都十分詭異之事,與眼前這個丫頭有著不脫不清的干係。

“盛王府的守衛也不過如此。”鳳羽珩話裡帶著滿滿的輕蔑,說完,又看了看玄天墨不自覺地伸到褲子裡抓癢的手,面上又泛起陣陣嫌棄:“好歹也是當兄長的,就這麼好意思在弟妹面前把手往褲子裡伸?”說完,轉頭問玄天冥,“夫君,你說咱們該如何懲罰他?”

玄天冥的唇角泛著那種陰嗖嗖的笑,笑得玄天墨遍體生寒,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兩步。可還不等他再退第三步呢,就覺得胳膊一緊,然後整個兒人猛地就被一陣大力往前一帶,“砰”地一聲撞在牢房的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