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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前面的年輕人一身青衣,腰間懸了一柄鐵劍,只不過身材矮下,加上青衫太長,這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氣態風流,倒是讓人覺著啼笑皆非,不過那年輕男子不以為然,雖說在前頭領路,可依然是時不時轉頭相望,看向走在隊伍中間的一位同樣是懸劍的年輕女子,只不過那女子對其視而不見,只是眼巴巴瞧著身旁不遠處的另外一名提刀的高大男子,這讓懸劍的年輕人無可奈何,但也說不出什麼來,只是賭氣似的快行幾步,只不過才走出數步,便被隊伍裡的中年男人呵斥一聲,再不敢耍什麼小心眼,只得放慢腳步。
從北往南,雖說日子一天天過去,這一步步邁入深秋,可越往南這身上的秋意越淡,越是臨近這江南,這便著實是感到一股暖意,好似讓人把身上衣裳都要給脫下一件那般,走在隊伍最前面的那年輕人名叫黃鶴,是這慶州里一個名為鐵劍門的弟子,劍法不算太好,境界只有第二境,事實上在他們這等江湖上的二流門派,就連宗主也只有第三境的修為,就這樣在慶州城內都算是有些名頭了,老人們一直常說這江湖有兩座,頭前一座便是像那四大宗門,十大高手之類所處的江湖,那江湖倒是很有意思,遇見碰見的都是世間頂尖的高手,可壞處也不少,動不動便有殺身之禍。至於這第二座江湖,便是他所處這一座了,這座江湖比不上那座高手一抓一大把的江湖,也要少去許多快意恩仇,可趣味一點都不少,就像他的師傅劉一白,在慶州城內就算是半城江湖人都知道名頭,可他行走江湖還是那般小心翼翼,前次路途上遇到一夥山賊,看中了小師妹,想搶回山裡做壓寨夫人,可刀都伸在鼻尖了,這師傅都還是耐著性子與他們講道理,其實依著黃鶴來看,甭管打不打得過,這般欺辱自家師妹,怎麼都該出一次劍,這鐵劍門一向視劍閣為劍道正宗,可別人青城劍閣難不成也有如此忍氣吞聲的時候?只不過黃鶴雖是看在眼裡倒也發作不得,一來自己從小便是在鐵劍門裡長大,早已經視師傅為親生父親一般對待,二來便實在是因為自己這個師傅太過於喜歡講道理,現在他還沒怎麼著,等到了慶州門中,這師傅說不得又要用什麼江湖就是人情世故一類的說法來教訓他,黃鶴雖然耳朵聽出了繭子,可也不敢反駁。只不過最後若不是那位提刀青年出現解了危局,只怕這師傅道理說得再多,也是要出劍的。
只不過同樣是從北往南去,這提刀青年便要瀟灑太多,這一路走來據他說是已經和好幾波山賊打過架,這才導致了身上帶傷,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小師妹劉青鸞大小姐非要領著他一起往慶州城裡去,黃鶴對於那個叫做苑秋城的提刀青年說不上有惡感,但是他自從加入了這隊伍之中以後,劉青鸞的視線便都在他身上,讓黃鶴有苦難言。
自家小師妹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這難不成這要不了幾天便要被旁人給拐跑了?
山道難行,加上那苑秋城又有不輕不重的傷在身,因此這幾位走得不快,臨近山頂,遠處遙遙望去是一處不大的破爛寺廟,大楚不崇佛,因此除去那些城中的大寺廟,這些一般山林古剎可是難以維持下去,久而久之,這些前朝遺留下來的寺廟也就空出許多,在這江南,恐怕十座山便有這麼五六座野廟荒廢,不過雖說荒廢,等黃鶴一行人來到山頂之時這才親眼所見,這寺廟被本地人改作一間不大的茶鋪,雖是破爛依舊,可總是能歇歇腳的。
黃鶴來到茶鋪面前,先是看了劉青鸞一眼,最後是看向師傅劉一白,請示之後這才領著同門師兄弟們在茶鋪的木桌坐下,只不過雖是黃鶴給劉青鸞空下了作為,這位大小姐還是跟著那苑秋城一起坐下,這讓黃鶴心裡憋屈,只不過也沒多說,只是要了茶水之後偏頭不去看這邊,反倒是去看那邊茶鋪最左邊,有一張桌子旁,有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青衣,在木桌上隨意放了一柄鐵劍,而那女子則是一身紅衣,外披雪白貂裘,本來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