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笑著試探問道:“你一個大局長,老婆卻在大街上擺小攤,你就不覺得臉上不光彩嗎?”

範金盛淡淡地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光彩不光彩的,勞動吃飯,靠雙手掙錢,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別人的老婆能在大街上擺攤,我範金盛的老婆怎麼就不能在大街上擺攤了。”隨即又將話題轉移到了條山縣的問題上道:“給你實話實說吧,其實我這次過來,並不是我本人的意思,而是李天亮書記讓我過來的。”

李天亮是條山縣縣委常委、副書記,今年剛剛四十歲,條山縣政府公眾網上有他的照片,排在縣委書記樊凡和縣長陳立東的後面,應該是條山縣的三把手,大眼睛,四方臉,跟中樞某位領導有點像。

範金盛此言一出,原小生心裡就有些數了。範金盛次來並不是拜碼頭的,而是縣委副書記李天亮的說客。不管李天亮的動機何在,起碼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位縣委副書記,想把自己這個副縣長拉到他的陣營裡面,為他搖旗助陣。由此看來,條山縣還真亂的可以,並不是樊凡和陳立東兩個派系,起碼還有一個李天亮。

第366章 未上任說客紛至 中

第366章未上任說客紛至中說起李天亮,範金盛的言語間明顯尊重了許多,一口一個李書記道:“原縣長,我今天給你說句掏心窩的話,在條山縣除了李書記還在孜孜不倦地替老百姓著想之外,恐怕沒有第二個人了。可換來的是什麼呢?換來的是樊書記的不斷排擠,換來的是幹部們的不理解。儘管如此,李書記還是任勞任怨地在樊書記和陳縣長之間斡旋,希望兩個人能握手言和,把精力集中在條山縣的事業上。

結果呢,人家壓根就沒往這方面考慮過,李書記自然也落不到什麼好,最後還落了一個兩面派的名聲。樊凡甚至在常委會上半開玩笑地用偉人的話來諷刺李書記,說李書記是牆頭蘆葦頭重腳輕根基淺。說的對啊,李書記確實是頭重腳輕根基淺。但我敢用我的黨性擔保,李書記絕對不是牆頭蘆葦。李書記之所以頭重腳輕,是因為憂國憂民,是因為腦袋裡裝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卻沒有一件能夠得到真正解決,能不頭重嗎。”

原小生沒有想到這位範局長會如此立場鮮明地詆譭樊凡和陳立東,支援這位李天亮書記。按照一貫的分工原則,李天亮作為河灣縣的三把手應該是分管黨群和組織工作的,可以說是大權在握,就算是樊凡對他有什麼看法,也絕不可能公開表露出來。這就讓原小生有些懷疑這位範局長的動機了。

平淡地笑了笑,原小生只能籠統地說了起來道:“對於一個地方而言,特別是像我們這樣的體制下,班子團結顯得尤為重要。班子不團結必然造成工作上的分歧,甚至是有意的分歧,使原本順理成章的工作也很難開展下去。閆書記曾經給我說過,一個班子要團結,就必須要有人能夠忍辱負重,必須在大事上講原則,小事上講風格。我後來將閆書記的話,進行了一次總結,覺得閆書記的話裡總共有這麼三層意思:

首先是團結問題,班子團結要壓倒一切,無論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有絲毫的含糊。其次是有人能夠忍辱負重,我覺得閆書記所說的忍辱負重,也絕不是無原則地忍辱負重,而是要緊緊地團結在黨的周圍,用實際行動來體現一個人的風格,最後是一個方法的問題,班子要團結就要將原則,講風格,不能為了個人的一點利益患得患失,這樣才能更好地營造一種團結的氣氛。”

原小生的話到底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