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會議廳去談。”

甲午忽然發現水驀的裝束有些古怪,搭著水驀肩頭好奇地問道:“被悠悠直接從睡床上召來嗎?這身睡衣真難看。”

眾人這才把目光移到水驀的身上,除了甲午都認出這身衣服是住院病人穿的衣服,都大吃一驚。

甲卯皺著眉問道:“七弟,甚麼睡衣,你看不出那是病人穿的嗎?還有水驀的肩頭明顯高出一塊,大概是綁帶和紗布吧?”

甲午眼睛一直,驚呼道:“啊!你受了傷?”

水驀不敢增添緊張氣氛,神色輕鬆地笑道:“前幾天有個瘋子跑到酒樓拿著自動步槍掃射,不小心中了一槍,倒也沒甚麼大礙――對了,八少的手臂也中了一槍,不過也沒有大礙。”

話說得輕描淡寫,但眾人都知道當時情況一定十分危急,連甲未都受了傷,可見危險程度。

甲氏兄弟四人心疼弟弟,臉上都露出憤怒之色,連一向雍容高貴的甲卯也氣得臉色通紅,怒聲問道:“是甚麼人下的手?”

“不知道,不過――”水驀回頭朝港外看了一眼,喃喃地道:“也許與這裡的行動有關。”

“這裡?”甲卯蹙著眉尖說道:“我也覺得敵人這次的舉動不太合理,似乎有甚麼事情刺激了他們的情緒。”

“難道是政府遠征軍那邊發生了甚麼變故?”

水驀知道博海心高氣傲,一定會想辦法取得勝利,採取激進的策略再所難免,正因為如此,隱形勢力更應該把力量放在那邊,而不是圍攻長鯨群島,既然全力困島,一定是敵人急切要開啟長鯨群島對秘境大陸的封鎖。

“事情透著古怪啊!”

一群人邊走邊談,很快進入會議廳,這間不算華麗的大廳已經成為島上的決策地。

“悠悠,身體沒有不適吧?”古諾一開口先問候琴悠悠,這個少女近來多了外出活動,活潑天真的性格讓全島的人都喜歡。

琴悠悠嬌笑道:“甚麼事也沒有,我很好。”

甲卯盯著她的臉打量了半晌,點頭道:“看來空圖騰的治療的確有效,難怪傳說中空圖騰是血圖騰教派的剋星。”

血圖騰教派!又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辭,水驀的反應卻比前強烈,因為現在已經確認碧梧山莊捲入事件,難免會聯想到事件與圖騰這門奇特的學說有關。

“四少!血圖騰教派的事情能不能簡單說一說。”

在坐的人都愣住,水驀不會無的放矢,這句話說明他對血圖騰教派產生了懷疑,都很好奇。

“你難道認為這一切都是血圖騰教派復興的跡像?”

水驀苦笑了一聲,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過,道:“大家都知道這次我出去的原因是為了尋找悠悠父親留下的囑咐――”

“爸爸留下甚麼話嗎?”琴悠悠突然激動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水驀,臉色有些蒼白。

梨若怕她反應過激,連忙按住她肩頭。

“悠悠別激動,事情與你沒甚麼關係,只是給我了一個指示而已。”水驀伸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目光隨後轉向其它人,用一種深沉的聲音輕輕吐出四個字――“碧梧山莊。”

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水驀,就連最沉穩的古諾也掩飾不住內心的震撼,驚得大張著嘴巴。這個訊息實在太震撼了,三大世家名聲顯赫,也各有勢力,彼此之間一直相對和平,很未發生過沖突,現在居然要與其中一家為敵,誰也無法接受,尤其是來自兩大的世家的人們。

甲卯深深地吸了口氣,儘量使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盯著水驀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是說碧梧山莊是琴伯的背臺?”

“伯父只留下這四個字,剛牙他們說吩咐的時候並不匆忙,危機也沒有出現,換而言之這四個字是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