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人,你好自為之吧!”紫荊莊主鑽進汽車迅速離開了。

“真是一個古怪的老人,不過看來人還不錯。”甲未嘻嘻一笑。

水驀呆呆地望汽車離去的方向,老人雖然沒有回答,但已經預設了自己來自己碧梧山莊,因此可以確認碧梧山莊與邪教有關,然而老人臨走時憂心忡忡的時光讓他感到不安,似乎碧梧山莊與其它兩個圖騰世家都不一樣,內部紛亂複雜,在對付中必須考慮避開攻擊像白髮老人這樣的正宜之士。

“他一定知道甚麼,只是不想說而已,也許因為忠誠的緣故吧!看來我還需要仔細地調查清楚,不能把整個碧梧山莊都列入打擊物件,否則會製造更多的敵人。”

經此一戰,聖血堂的核心人物全部戰死,逃走的不過是中低層的教徒,可以說整個組織被瓦解,這是水驀對抗隱形勢力最成功的一戰,收穫極豐,一方面是他的空圖騰有了飛躍性的進展,另一方面,得到了大批俘虜。

不損一人的情況取得勝利,整個甲府分部都沉浸在喜悅之中,而甲氏三兄弟和水驀則一頭扎入了審問室。

審問之後,甲氏三兄弟和水驀看著一堆口供都面面相覷,事情比想象更加複雜,但也藏著一些驚喜。

聖血堂成立於五年前,由奕赫一手創辦,紅衣男子名叫德克爾,是奕赫的副手,總部就在香月市,但教徒分佈許多城市,每年來香月市修練學習,而在聖血堂的背後有一龐大的組織,名字只有奕赫和德克爾知道,一般教徒只知道是一個山莊,不但提供大量的資金,同時也提圖騰導師,教授教徒所謂的“聖術”……

拿著厚厚的一迭口供,水驀想笑,卻有種笑不出來的感覺,教徒都是一些社會上的流浪漢,大部份是的青年遊民,他們無所事是,因此甘心被聖血堂吸納,成為教徒,這些青年遊民不但是教徒,也是修練品,許多口供都寫著曾經見證過抽取靈魂的儀式,堂主和副堂主進行儀式的次數最多,其它人只有達到一定位階才有資格,還有人曾經參與處理大量屍體的工作。

“邪教,真是可怕啊!”

甲寅憤然道:“最可怕還是有人在刻意製造這樣的邪教,這些口供雖然沒有提供確鑿的證據,但明顯是碧梧山莊的人在背後支援。”

水驀修正道:“只能說是碧梧山莊的某一股勢力吧!那位正直的老人不也是碧梧山莊的人嗎?他們卻成為整個計劃犧牲品,可見不是整個碧梧山莊都是壞人。”

“我說那批人怎麼沒有動手,原來背後還有人想借我們的手解決了他們,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背後的策劃者真夠陰險,讓我遇上非揍死他們。”甲寅憤怒地揮拳捶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甲醜雙手抱胸站在窗邊,陰沉著臉望著窗外的景緻,慨嘆道:“我們之前猜測沒錯,邪教的背後果然有碧梧山莊在支援,只是沒有想到碧梧山莊內部的情況如此複雜,也許正是內部的鬥爭才牽制他們的野心。”

水驀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德卡羅尼的身影,德卡羅尼也說過隱形勢力的內部存在內鬥的情況,喃喃地道:“看來總統說的沒錯,隱形勢力的發展受制於內耗。”

甲未看了看兩位哥哥,又望向水驀,一臉茫然地問道:“我一直想不明白,既然邪術的力量那麼強大,一個人就擋住我們十幾個人的圍攻,碧梧山莊的人怎麼沒有修練?”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修練?”

“可是……如果他們修練了邪術,要想擊敗我們恐怕也不是難事吧?只要找三五十個奕赫這樣的人,甲府和流水宅連手也未必是能應付。”

甲醜被弟弟勾起了思緒,沉吟了半晌後緩緩說道:“奕赫和德克爾的屍體你們都見了,施完術居然變成了一具乾屍,明顯不是因為我們的圖騰力量而變成那樣,也就是說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