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這船上不會有甚麼邪物?”

“邪物”兩字嚇著了其它人,眾人都有心悶的感覺,原本也沒有太在意,但這個字眼與亂糟糟的甲板太相配了,不得不有所聯想,再看看著黑洞洞的船艙入口,心裡就更不舒服了。

“走吧!檢查完快點回去!”組長倒也敬業,可惜這份敬業不但斷送了自己還斷送了四個手下。

船艙的油燈都熄了,走廊中又沒窗戶,走下樓梯已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幽深昏暗的氣氛讓五個男人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喂!誰帶了電筒?”

“沒帶,要不回去拿吧?這樣沒法搜查啊!”

“太麻煩了,找找有沒有油燈蠟燭之類的東西,我估計也沒有甚麼東西。”

領頭的組長為了鼓勵同伴,摸黑走在前面,越走越覺得身邊有一對眼睛正在看著自己,全身寒毛直豎,可又不敢逃,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為了振奮士氣和信心,他忽然舉著手中的自動步槍朝虛空狠狠地打了一梭子彈。

砰砰的槍聲顫動著黑暗的空間,不但沒有摧散五人心頭的懼意,反而刺激他的神經,歇斯底理朝邊的瘋狂地掃射,直到彈夾的子彈射完了才停止,熟練地摘下空彈夾換上新的,然後繼續往前走。

“喂,後面跟上,別走散了!”

他一再鼓助著手下,開始時還有人響應,可走了幾步後,響應漸漸消失了,到了最後完全沒有人響應,空氣中只有他自己的腳步聲,後面居然靜悄悄的,感到有些不對勁。

“喂!你們說話啊!都在幹甚麼?”

還是沒有人響應。

組長先是一愣,一股寒氣忽然從心底升起,顫慄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個人也沒有,同伴一吭不響就沒了,彷彿真有鬼魅藏在暗處,身子一陣顫抖。

“大寶!小何!你們給我滾出來,再不出來老子要生氣了。”

無論他如何叫喚,黑暗中還是沒有回應。

再蠢的人也明白髮生了甚麼,恐懼感徹底佔據了他的神經,心慌胸悶,全身都不舒服,腳下彷彿懸著鉛塊,挪一寸都感覺很累。

“這麼古怪,人怎麼一聲不吭都沒了?不會真有邪物吧?”

“你說呢!”

一把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組長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口,全身上下都僵直不動,全身的毛孔都張開,寒毛倒豎,卻不敢回頭,顫抖著聲音問道:“誰?”

“我。”

“你……是……誰?”

“我是……”聲音嘎然而止。

組長又是一愣,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卻發現身子不能動了,心裡更是慌張。

“嘿嘿!是不是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你是誰?是人是鬼?”

“你說呢!”

“這事證明一點,就會拿著核彈的人也會怕鬼,人的弱點不是擁有先進武器就能能化解的。”水驀拿著一支電筒笑吟吟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突然射來的光芒刺得組長睜不開眼,下意識閉上眼睛。

“你是誰?”

水驀用移開電筒,淡淡笑道:“你們天天要殺我,現在怎麼又認不出了?我是環境部長水驀,幸會!”

“是你!”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組長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掏槍,卻發現連一根小指都抬不起來,心裡又慌了,這才想起要對付的是一群圖騰高手,擁有普通人無法明白的奇妙力量。

“想掏槍嗎?可惜你沒有機會了,想保命的話就按我們說的去做,不然你的下場會和他們一樣。”

水驀笑著把雷筒掃向左側,組長順著光線望去,赫然發現一個手下小何伏屍在血泊之仲,後腦正中央插著一隻小箭,血正沿著傷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