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甚麼呢?難道是因為安古列夫古板的軍人性格,故意把他調離長鯨群島從而方便他的行動?這是最有可能的原因,但問題是琴伯真是幕後真正的主腦嗎?

經歷了太多陰謀,而且一環扣著一環,每次覺得找到了主謀,卻發現又陷入了新的黑幕,主謀背後每每藏著更多不可思議的人與事。

“中校難道就沒有想過修練圖騰?”

“我都這把年紀了,可學不來那玩藝兒,再學也不會有甚麼結果,還是真刀真槍比較舒服,又不是拍古裝電視劇,吞雲吐霧甚麼樣子。”

話裡透著安古列夫古板頑固的性格,這也讓水驀倍感安心,頑固的人往往與陰謀無緣,除非這種性格完全是裝出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安古列夫這個人顯得格外可怕了。

“看來你這裡是一池靜水啊!”水驀故作隨意之態,掃了周圍幾眼,想從士兵們的神色中尋找些蛛絲馬跡,然而不知是士兵們訓練有素還是早就得到了囑咐,一個個都面無表情,除了對他行禮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線索。

“是啊!這片大地實在太平靜了。”

“可我卻覺得平靜得有些可怕,毛骨悚然!”

突如其來的一句震撼了安古列夫,尤其是看到水驀古怪的表情時,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彷彿冬天突然降臨。

“言歸正傳,我這次來有兩個目的,一是抓了些想殺我的人,我不便處理,所以想交給你。”

“抓住人了!”安古列夫大眼睛突然一亮,興奮莫名地看著水驀,就像是等到獵物的獵人。

水驀朝停在近海的巨船指了指,含笑道:“都在船上,中校派人去接收吧!”

安古列夫興奮地連點點頭,指著碼頭上的五名士兵吩咐道:“去把人帶來。”

“中校,五個人似乎不夠吧!”

“不夠?你抓了多少?”安古列夫滿腹狐地打量著水驀。

水驀得意地揚了揚眉毛,攤開手板嘻嘻笑道:“不多不少二百零三個,想問是付現金還是刷卡,刷卡還增加百分之三的手續費。”

調笑般的口吻讓後面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安古列夫卻聽得眼都直了,身邊計程車兵更是呆若木雞,泥塑般呆站在原位,整整一分鐘都沒有反應。

“付不起嗎?那就有點頭疼了,算了,跳樓大減價,買一送一。”

“二……二百零三個!這麼多人,我這裡只怕也住不下!”安古列夫依然沒有從震驚中清醒,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為數不多的木屋。

“他們是囚犯,又不是客人,找幾間關起來就行了。”甲卯淡淡一笑。

“這位是?”

“甲卯!”

安古列夫早就對這個比女人還要嬌媚的弟子留下了深印的影響,聽說是甲府之人更是吃驚,原以為甲府八少都是堂堂男子,充滿了剛陽氣,但眼前這個男子完全打破了這種猜測。

水驀指向流水未央和甲卯道:“全是他們的功勞,當然還有船上那些朋友的幫忙,中校,人數太多了,船上的食物不夠,所以只好先扔給你了。”

“嗯!我知道了。”安古列夫晃了晃腦袋使情緒平靜下來,目光掃視著巨船,心裡明白這二百零三名俘虜意味著許多。

“中校,這二百零三個都是圖騰師,任何一個都可以血洗了這個基地,流水宅的人幫著看犯人可是第一次,時間長了我可不管了。”

“你說這二百零三個全是圖騰師!”剛打算安排接收犯人的安古列夫又一次驚呆了。

水驀插嘴道:“少主說的沒錯,都是圖騰師,所以事情必須通知長鯨群島,我看現在就派人去,以免橫生節枝,我也會跟船前往。”

“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安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