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趕緊抹清關係的好,八哥還沒什麼想?”

胤?則是小心謹慎。

胤禩哈哈一笑:“那都是老四自己搞出來的首尾,我沒借著這些事整治他就算好的,他一個孤王,欺凌他也見不得好處。廣州那邊,訊息確是紛雜,可李朱綬給了我準信,正趁著西邊的局勢,咱們得在皇阿瑪面前爭下機會來。”

胤禩得到的訊息也是luàn七八糟,但是李朱綬身居廣州知府,這些日子來,關係一日密過一日,不是鐵桿,勝似鐵桿,他說的話可信度自然最高。胤禩也以此為廣東事態的判斷依據,認為跟自己關係不大,樂得坐聽風聲。

眼下李朱綬又傳來一份訊息,讓胤禩覺得,自己有了一些本錢,可以在康熙面前爭取點什麼,如今這態勢,再不努力,總覺得自己正朝泥潭裡沉下去。

就在同時,廣州青浦貨站,李肆對一臉彷徨的李朱綬誠懇地說:“叔叔,我看你這官,趕緊別當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康熙終年?

() 南風甚緊,康熙有所預感,草草結束了熱河巡狩,剛回紫禁城,胤禩就來了乾清宮求見。

胤禩獻上了一份條陳,還有一張詳圖,康熙看完之後,閉眼沉思,確信自己沒有看錯,確信自己的預感正要一分分成真,同時還確信自己正m到了一樁莫大謎團的mén把上。

正因為如此,他的臉sè越來越差,呼吸也越來越急迫,本就有些máo病的右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南方的事,胤禛來去如風,廣東官員們的奏報,也從最初的模糊,到最近的惶急,似乎都在指往一個方向。而最初跟著胤禛下去的兩位欽差,回報裡也留下了太多模稜兩可的語句。只是他的注意力只放在南洋外洋,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不是廣東本地疏於管束,怎會出這樣大的簍子?而廣東本地為何會疏於管束,難不成……

這時候,康熙終於想起了廣東督撫和胤禛等人關於廣東商賈,乃至李肆此人的奏報,都在說廣東商賈以及李肆,背後都“牽連甚深,粵省難及”,而胤禛更直接說到京裡有人遮護。

胤禩……在廣東有人,胤礽被廢后,廣州府都是他的mén人,這事康熙很明白,他也無心過問。廣東雖然富庶,可是太遠,只要地方安靖,各路神仙要攥取銀貨,他都無所謂。再說有督撫和廣州將軍在,胤禩在廣東搞什麼huā招,對朝堂之事也沒什麼影響。

可現在看來,自己這些兒子的本事,還真是始料未及啊。

“胤禩啊,你什麼時候,也對這軍器之事上心了?”

康熙的話語雖然還平靜,可太陽xùe的青筋已經在微微跳動。

“皇阿瑪至小教導,我滿洲人要不忘武事,時刻備著上馬能戰。兒臣雖駑鈍,此前也曾溺於聲樂,但皇阿瑪的訓誡卻始終不敢忘。總想著能隨皇阿瑪馳騁沙場,展我滿人勇武本sè。此前為賀皇阿瑪武,還專程使人留意過軍器甲冑,那金龍飛雲甲……”

胤禩小意地提醒著康熙,之前還送過老爹你一具黃金甲,你怎麼就忘了呢,我可是一直在關心呢。

聽康熙似乎開始喘息,胤禩不太明白,但也感覺不對勁,馬上把話題扯了回來。

“近日策妄阿拉布坦桀妄擾境,想及皇阿瑪當年征討噶爾丹的偉業,兒臣留意這火器堅銳是制勝關鍵,所以特地四下打探。得知廣州澳mén等地,與西洋商人接觸甚密,特遣人nòng來了這神武大炮的炮樣,備著不時之需。”

胤禩一邊伏地說著,一邊用眼角瞅康熙的神sè,卻見他兩眼圓瞪,似乎頗為jī動,趕緊順竿子往上爬,咬牙將心中的念想丟了出來。

“兒臣也想著能有軍前效力的機會,求皇阿瑪授兒臣督造這神武大炮,為皇阿瑪分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