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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院子後,一個農村模樣的老太婆迎了過來,見了我們仨很是高興,我以為是褚思維請的保姆或管家之類,她介紹說是她母親。
“我父親去世了,只有這個母親,還有個弟弟在廈大讀書,但他從沒來過這裡,也許他覺得骯髒吧,但他讀大學的所有費用都是我支付的。”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用嘴輕輕地抿了抿嘴角,有些想哭但似乎又覺得不值得的感覺。
後來看電視劇《潛伏》,每當看到謝若林拿著兩根金條問孫紅雷,“我手裡的兩根金條,你能告訴我哪根是高尚的,哪根是齷蹉的。”這情節時,我總會想起此情此景。
“這棟樓起碼值幾百萬吧?”那是2006年,房價遠沒有現在這麼高,所以我會這麼問。
她笑了笑說道:“乘上個十吧。”
她見我被顯然地被這天文數字嚇到了,又接著說:“這是我的整個青春,現在來看,或許是整個生命。”
我沒有再說什麼,瑾基本全程都沒有說話。屋子裡裝修得很豪華,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豪華的房間,所以根本無法用文字來形容。我們進屋後,在二樓客廳坐下,她母親過來倒了水,端來了一些剛洗的水果,然後就去廚房做飯,估計是這裡很少有人來的緣故,她母親見到我們後很是高興。
“她這人就這樣,見到我和同齡的人玩就特高興。”她笑著說。
“你父親呢?”我問。
“死了好幾年了,他臨終前都不肯見我,死了後我給他立了塊碑,修了座大墳,是周圍鄰村最大的。”她說後面這句話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
“有後悔嗎?”
“談不上,有得必有失,該享受的都享受了,死了又有何妨。”她似乎很輕鬆。
我看了看瑾。她兩眼盯著電視機裡播放的廣告發呆,木然地聽著我們的談話。
她說完後笑了笑,伸手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然後又放開。瑾轉頭對她笑了笑。
她接著說:“我初中時有個班主任,他的格言是,人生就是為了兩個巴,上面為嘴巴,下面為****。”她似乎也覺得說“****”這兩字不雅觀,看了看我們,把話停了下來。
記得以前不知誰說過,女人只要隱私部位給你看過,就和你沒芥蒂了,或許正因為如此吧,我們大家也沒覺得有多尷尬,她又繼續說道,“只是當他把我壓在他的床上的時候,我就跑了出來。”她頓了頓就接著說,“不是因為別的,那時覺得他太老了,還拘樓著背,而且人邋遢,經常不洗頭髮,滿臉都是油,特噁心,那時他住在我們女生寢室樓下,每天都看到他打老婆和孩子,他老婆其實蠻漂亮的。”
“你不會去告他嗎?”
“那時我才初二,什麼都不懂,我天生健談,和誰都聊得來,所以他或許認為我是那種很隨便的女生吧。”
“你畢竟是他學生啊?”聽她這麼說,我還是有些吃驚。
“從古至今,找學生當老婆的老師少嗎?男人都他媽禽獸,除了想那事還會幹什麼?”她看了看我又繼續說道:“當然我不是說你,但大多數人都如此,越有才的人越如此,對了,他很有才的,經常在報刊上發表文章,當然越是寫小說的男人就越風騷,他就是想把你睡了,你看過《廢都》嗎?裡面講的都是些文人。”
我點了點頭表示看過。
她接著說:“後來我也想開了,要睡就睡商人,至少他能給你物質上的滿足,文人能給你什麼?等他發達那天跑得比誰都快,杜十孃的故事你聽過吧?還有,元稹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寫得多好,但你看他怎麼對待崔鶯鶯的?。”
這時,她母親過來換水,她就停下了話,待她母親走後,她繼續說道:“我曾經也碰到過一個寫網路小說的,文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