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但一路上陰京常倒是護著自己,沒讓自己落入楊逖的魔掌,光看兩位姐姐這樣的慵弱之態,便知她們已遭了楊逖的毒手,不止處女貞操不保,還在床笫之間被他使了些邪法,弄得體力大損,光趕個半晚山路都會累成這樣,教白欣玉不由暗叫好險,對陰京常更是心懷感激;何況她也和陰京常的義女左冷芸交上了朋友,陰京常既趁夜救出了兩位姐姐,星夜離開天門,該當不會到此才對姐姐們心生敵意,是以白欣玉倒也沒怎麼戒備。

“帶你大姐過來,讓她把外衣脫了,免得弄髒。”

“什麼?”

不聽則已,一聽之下白欣玉差點跳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一路上對自己言氣溫和,溫厚的活像個長輩,不只言行依禮,全無妄為之行,連左冷芸都說看不出他有任何男女之思的陰京常,竟會對黃彩蘭有非份之想!怪不得他要暗地裡將黃彩蘭和範婉香救出天門,白欣玉原還以為他是出於一片好心,沒想到卻是淫慾發作,想將姐姐佔為禁臠。擺出了架勢的白欣玉雖知若論武功,自己並非此人敵手,兩位姐姐更無力相助,但要她獨自逃走,卻也非白欣玉所願。

不只是白欣玉,連隱在林中的趙平予都不由得暗吃一驚,他雖不知陰京常是為了什麼將鄱陽三鳳帶出天門,更難相信以陰京常的為人,會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打算非禮黃彩蘭,但眼見黃彩蘭和範婉香慵倦無力,顯然不只因為走了半夜山路而已,以她們的武功,要弄到這樣慵弱,連走路都沒了力氣,也不知是承受了多少邪風淫雨,恐怕楊逖還在她們身上使了什麼採陰補陽的手段,自己武功雖遠不及陰京常,但卻不能眼見黃範兩女再遭傷害,看來這下自己非出手不可了。

似是根本懶得多口跟白欣玉解釋,陰京常身形微動,連伏於林中眼力驚人的趙平予,都只看到陰京常身子一閃,黃彩蘭一聲嬌噫,不知何時人已立到了他身前;隨即腰間被他一擺一拍,疲累酥軟的嬌軀一癱,無力地向後跌坐,靠著陰京常伸手按住背心,才不致於整個人坐倒地上。

見陰京常無聲無息出手,黃彩蘭竟似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地落到了他手中,完完全全任他擺佈,白欣玉又驚又氣,再加幾分畏怕,她雖知道陰京常就是久踞風雲錄之首的幻影邪尊,可對他的印象仍停留在那言語間沒半分霸氣,與其說是江湖人還不如說是文人的陰風堂主上頭,她事先可沒想到,他的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她甚至看不到他是怎麼從自己身邊將黃彩蘭“拿”去的。

雖說心中驚怕難免,但眼前的景象卻讓白欣玉更難停手:急於離開天門,從睡中被喚醒的黃彩蘭原本就衣裳不整,方才坐下來喘氣時,更不自覺地鬆開了衣襟,此刻向後半坐,前衫登時敞開,若非黃彩蘭肚兜未解,此刻已是春色無邊!雖說肚兜與半敞的外衫勉強遮住了重點部位,但一雙修長筆直的粉嫩玉腿,仍是暴露了出來,光只玉腿上那結實美麗的線條,便足讓定力較弱的男子為之瘋狂;加上半坐姿勢下除背上的那隻手外,嬌軀全靠雙腿支撐,嬌顫的玉腿那種已使盡全力卻又已達極限、再難撐持的神態,更將黃彩蘭任人宰割的柔弱處巧妙地描繪出來。

眼見落入狼牙的黃彩蘭意態嬌羞,偏又四肢痠軟、無力掙扎,連春光外洩都無力遮掩,白欣玉羞怒之下本欲出手,但黃彩蘭背心要害正在他手掌的控制之下,就算他一語不發,白欣玉也不敢妄動。林中的趙平予位在兩人側面,倒是沒看到黃彩蘭春光外洩的美妙姿態,但從他這角度看來,黃彩蘭一雙肉光緻緻的玉腿,在外袍半遮半隱之下,已格外誘人,幸好他定力不弱,雖說心中仍難免馳想正面望去會是怎麼個誘人模樣,人卻慢慢地向陰京常身後移動,較好救人。

連話都不多說一句,陰京常掌勁輕推,撐的黃彩蘭搖搖欲倒的嬌軀在空中微微一窒,雙手十指如蜂蝶探蜜、似雨打梧桐,在黃彩蘭腰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