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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仿冒的?難道真有第三人插足其中,而慕容德只是順勢除去宿敵?抑或慕容德根本不知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於他?可是,按理說,父親定然會上折辯奏的,為何皇帝卻不曾見過?這其中最有機會動手腳的正是慕容德啊。
最重要的是,徐府出事那日,她在自家門口聽到的隻言片語中,慕容德流露出對父親的嫉恨是顯而易見的,絕不會錯的!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一切似乎越來越繁雜了。喬安平生頭一次感到惘然,輕嘆了一口氣,問道:“照你這麼說,慕容德是絕不可能與北狄有所牽連了?”
龍宸宇一聳肩,道:“照我說,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唯有慕容德是不可能的。怎麼,你今日似乎對慕容德頗有興趣呢,安!”
喬安幽幽一嘆,看到了他探尋的目光,卻不加理會,只側轉了頭,別過臉去。龍宸宇說得斬釘截鐵,但這一情況卻只是讓她的思緒更加混亂而已。算了,這事原本就急不得,還是等等再說吧。也許,老天爺見她可憐,會突然給她線索也說不定。
雖然,老天從未可憐過她。
龍宸宇好奇地看著喬安若有所思又帶著些煩惱的面容,心頭微微一震。安從不曾有過這樣的表情!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倒喬安的。一貫冷靜自持的喬安出現了這種表情,為她平添了幾分人情氣息,似乎變得真實了許多,但也令他忍不住心存憐惜。他關切地道:“安,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妨說出來。兩個人想總比一個人想好一些。”
喬安搖了搖頭,不願回答,轉首瞥見他剛剛丟在桌上的東西,似乎是一封信箋,問道:“那是什麼?”
龍宸宇這才想起此事,聳了聳肩,道:“我幾乎忘了。這是慕容錦兒託碧菡帶給我的信箋,說有急事,約我在醉仙亭見面。”
喬安看了一眼外面,屋外大雨如同瓢潑一般,密密集集地看不清楚外面景象,默不作聲。龍宸宇也跟著向外面看了一眼,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解釋道:“我本準備換過衣服就去的,沒想到跟你說著話,也就忘了。”
喬安嘆道:“你也太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龍宸宇淺笑道:“若是安你在外面等我,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會立時趕去的。至於慕容錦兒。。。。。。本就是一顆棋子而已,何必看得太重?我也不願意將她看得太重,免得將來影響我。”看見喬安不以為然的神情,他嘆了一口氣,免不了想要替自己開脫,道:“她生於慕容家,又有個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本就掙不脫這樣的命運,區別只在於她嫁的那個人是誰而已。我不會對她不好,但叫我喜歡她,看重她,那卻是萬萬不能的。”
喬安默然,一會才道:“你當著我的面說這樣的話,難道就不怕我覺得心寒麼?”
龍宸宇笑著,臉上卻有著難得的鄭重,堅決地搖搖頭,道:“安,你不該這樣說的。你是知道的,她是不能與你相提並論的。你不知道,生在皇室,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不管對什麼人,你都不能完全信任,因為人心總是會變的,可能他這刻還在對你笑,百般憐愛,下一刻便又轉身離你而去,絕然得不帶一絲留戀。所以,我不愛人家知道我的心思,我總覺得,被旁人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一件極可怕的事情。可是,跟你相處三年多,雖不知為什麼,我總覺著你不會害我,你總能看穿我內心,有時候我會覺著不大是滋味,卻不會覺著恐懼。能有這樣的一個人,我是真地覺著是上天的仁慈。所以,安,你不用心寒,因為我絕不會對你不利的,我發誓!”
說完這樣一番話,就連龍宸宇自己也忍不住驚訝,為何自己可以說得這般順暢?但同時又感到一陣輕鬆舒暢,但是這又何嘗不是實話?在一起三年多,安幫過自己無數次,卻從未向自己要求過什麼。雖說只是一場交易,雖說還有一件事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