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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後來在外頭學了些手藝,便來京裡碰碰運氣,這不託我給找個活幹呢。可我哪兒認識什麼人啊?”
郭文鶯知道這是奶孃在求她幫著照顧一下,左右不過是小事,便問許明道:“你都會些什麼?”
許明知道她是宮裡的貴人,忙恭敬答道:“稟小姐,我會做木工活,也做了幾年鐵匠,雖鐵打得不好,也還過得去。”
郭文鶯點點頭,倒是有一門手藝,她在京裡鋪子不少,母親陪嫁的有一些,封敬亭也送了她不少,現在她手裡光京都就有二十幾間鋪子。但是一直沒時間打理,具體情況也不瞭解,倒是白瞎了一堆好買賣了。
當年跟母親一起陪嫁的,管著鋪子的大掌櫃名叫屈白,這些年一直跟著傅瑩來著,她也沒見過此人,也不知靠不靠得住。想了想便乾脆讓許明去跟著屈白,順便也幫她看看此人怎麼樣。
許明自是千恩萬謝,他新來京城,想找份差事並不容易,若不是走投無路了,也不會求到姑姑這裡。
不一會兒宴席備好了,郭文鶯讓人把師父耿雲奎請過來,一家人都圍坐在一起吃飯。
郭文鶯之所以喜歡甜水街這宅子,主要因為這裡有家的感覺,這些人雖彼此之間沒有血緣關係,卻親親熱熱的,一家子圍坐在在一起,沒有身份貴賤,老幼之分,在一塊說說笑笑,無拘無束的。
將養了這些年,耿雲奎明顯胖了許多,臉上笑容也多了些,他雖不坐在桌上,卻不時穿插幾句笑話,倒逗得一干人哈哈大笑。
郭文鶯看師父比從前心境好了,也覺得高興,似乎自從搬離了京郊的莊子,師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吃過飯,奶孃帶著紅香和綠玉下去收拾,郭文鶯則和師父坐在一處喝茶。
耿雲奎忽然道:“文鶯,是不是朝廷快舉行百工大賽了?”
郭文鶯道:“應該是吧,約是十月左右,只是今年具體日子還沒定呢。”
耿雲奎手不由握緊,熱切地望著她,“文鶯,你答應過師父一定會參加的。”
郭文鶯輕嘆,“師父,我現在身份實在不便,能不能參加也不敢保證。”
耿雲奎垂著頭,明顯神情落寞了許多,他本來以為郭文鶯是男人,才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了她身上,自從知道她是女人後,就好像突然被折斷了翅膀的飛鳥,再覺沒有飛昇的可能了。
他吶吶道:“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郭文鶯嘆息,也不是沒辦法,只是這樣一來她是不能以本來身份參加的,最近盯著她的人太多,一旦查出來總是個麻煩。不過看著師父那失望到極點的表情,她真的有些不忍心了,鄧久成剛任了工部右侍郎,或許他能有辦法吧,畢竟這次百工大賽是工部出面組織的。
她道:“師父且放心吧,我盡力就是。”
耿雲奎忍不住抓住郭文鶯的手,“文鶯啊,師父這些年唯一的願望就打敗仇人,你一定要幫為師,否則就算為師死了,也是不會瞑目的。”
郭文鶯被勾起了好奇心,“師父總說有仇人,那仇人究竟是誰,當年又是怎麼回事?”
藏在心裡多年的秘密,總有揭開的那一刻,耿雲奎靜靜的看著窗外,悠悠地聲音道:“那時候我還年輕,不過二十三四歲,我的師父又是當世名家,自以為技藝天下無敵,除了師父便可稱當世第二了。我十七歲出道,連續參加過兩屆百工大賽,都得了魁首。也就在那一年我遇上了生命中最愛的一個女子。”他說著一頓,思緒飄遠,彷彿眼前出現了那個巧笑嫣然,嬌俏而立的女子。
他悠悠道:“她叫悅兒,李悅兒,是師父的同門師弟的女兒,她是那麼恬靜而美好,讓我一見傾心。後來我們相戀了,在陽山的一叢牡丹花底下熱情的擁吻,我想向師叔求親,專門去請了師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