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太**份

“有話就說!我還以為你見了本將高深武藝,嚇呆了。”

呂義沒有停手,依然在緩慢出刀,自顧自的練習。與張郃一戰,他卻是獲益良多。那種身死間的較量,極大的激發了呂義的潛力,他要抓緊時間,努力練習,爭取突破自身桎梏,更上一層樓。

甄儼又是一氣,恨的臉皮抽搐,趕忙深吸氣,冷然道:“呂義,我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書信還給我,我保證,從此以後,不找你麻煩!”

“若是我不還呢?”

呂義冷笑,從甄儼的話中,他聽出了一絲絃外之音,甄儼只是保證他不找麻煩,卻沒有說,甄家會不找他的麻煩。

畢竟,公然要挾如此豪族,甚至氣的甄儼暈倒,恐怕現在,甄家恨不能把自己生吞活剝。

“不還?你以為。你還有的選擇嗎?呂義,你眼看著自身難保,若是你識趣,我保證,袖手旁觀,不插手你與三公子爭鬥,若是你不識趣,你河內兵敗之時,不要怪我落進下石!”

甄儼在冷笑,神態越發的倨傲,根本不屑與呂義多言。只希望拿回書信。甚至索xìng拋棄斯文,公然威脅。

張遼的臉上,立即露出一絲怒sè,瞪著甄儼,拔腿就上去上去暴打。

“張叔,算了。”呂義搖頭,甄家實力太大,他偶爾坑幾下甄儼可以,真的當面動手,袁譚都保不住自己。

他揮手,讓張遼退下。隨即朝著甄儼走去。

“呂…。呂義,你要做什麼,我可是甄家二公子!”甄儼懵了,尤其是看到呂義提著鋼刀,殺氣騰騰而來,直覺的感受到不安。他可是清楚,呂義是個殺神,若是發怒,絕對敢當場殺人。

“甄兄,你不用太緊張,我還不足以,因為一些私怨殺了你!”呂義搖頭,覺得甄儼太過膽小,暗道難怪甄家會沒落。從甄儼的身上,可見一斑。

甄儼臉sè漲紅,盯住呂義看了好久,確定他真的沒有殺意,才重新恢復了傲sè,語調yīn沉的道:“呂義,你考慮考慮吧,交出書信,親自登門,向我甄家負荊請罪,或許,在河北,還能有你立足之地!”

呂義眼神一冷,沒有說話,只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是要逐客。甄儼立即暴怒,什麼時候,甄家二公子竟然也會被人逐出門外。

可面對的是呂義,甄儼只能冷笑,怒氣衝衝的大怒而去。呂義的表面,讓他徹底明白,雙方,真的不可能和解了!

“主公,此人可惡,趕忙不把他打出去,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張遼臉紅脖子粗,經歷早上的一幕,甄儼此時又公然威脅,這讓一向沉穩的他都感覺暴怒。

呂義臉sè也有些黑,盯住甄儼的背影,甄家的逼迫,越來越緊,態度一次比一次囂張,完全是篤定了自己在河北不敢隨意動他。

不過,甄儼今rì上門鬧事,若是忍氣吞聲,也不是呂義的風格。他想了想,立即放下鋼刀,跑回房去。

等到呂義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穿著儒衫,滿臉斯文,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甚至於,大冷的天,他還很風sāo的拿了一卷竹簡,在哪裡當扇子扇。

張遼看的都目瞪口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疑惑道:“主公…你這是…。這是要做什麼…。你不要嚇我!”

“幹什麼,自然是報仇!”呂義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在鄴城不好動甄儼,不過有仇不報非君子,呂義決定兄債妹償。

反正今天,也正好到了授課的rì子。

拿著竹簡,搖頭晃腦,呂義一搖三晃的走出了公子府。立即就引起了府中下人的轟動。紛紛趕過來看稀奇。

一群狼騎兵卻是見怪不怪,早就見過了呂義這一身打扮,更何況,自家後院的柴房裡,還關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