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這樣的人呢。

“主公,這次去哪裡?”

不用呂義吩咐,已經有機靈的狼騎兵趕來了馬車,臉sè古怪的問道。

“廢話,要報仇,自然去甄府!”

呂義訓斥道,一掀儒衫的下襬,坐上了馬車。

狼騎兵吃了一驚,面sè更加的古怪。他算是呂義的親衛,隱約知道一些內幕,暗暗咂舌道:“看主公舉止,莫非,是打算過去甄家提親,不過甄家肯定不答應,說不得會有一場好打!”

越想越是可能,駕車的狼騎兵立即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殺氣騰騰的抽了馬兒一鞭子,馬匹吃痛,立即驚叫著快跑起來。

到了甄家門口,呂義昂首下車,拿著竹簡,整理了一下衣衫,就要慢步走過去。

“主公,需要我多叫些人來嗎?”狼騎兵滿臉是殺氣,惡狠狠的吼道。

“混賬!”呂義聽的大怒,罵道:“你看我是那種打打殺殺的人嗎,老子是文士,是才子,要的是斯文!”

訓斥完後,呂義不理會的震驚莫名的狼騎兵,神sè倨傲,一臉狂傲的大步走向甄家的府邸,

“先生,你來啦!”守門的護衛已經見過呂義,這次沒有為難,滿臉堆笑的把呂義請了進去。

“怎麼可能!”駕車的狼騎兵大驚,吃驚的差點下巴都掉下來,“主公與甄家,不是有仇嗎,怎麼那些人這樣客氣!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狼騎兵慌忙抽了自己一巴掌,無奈平rì抽人抽慣了,用力過大,臉頰立即紅腫,發出一陣慘叫。

甄家內院,呂義輕車熟路。進入了甄宓的小院。沿途的無數俊美小廝,嬌俏的丫鬟,紛紛向他問好。

呂義都是高傲的點點頭,充滿了書生的張狂。小院門口,美麗的丫鬟小環已經等在哪裡,見到呂義,慌忙福了一福,露出醉人的笑顏,“先生,您來啦,我這就去請小姐出來!”

“哼!”

呂義這次過來,主要是來撒氣的,聞言臉sè立即冷了下去,自顧自進入書房,當中坐定。

小環嚇的臉sè微白,覺得呂義真是越來越兇了,撅著嘴,慌忙跑進去把自家小姐請了出來。

環佩叮噹,麝香撲鼻,珠簾之內,一位佳人款款而來,她玉體修長,曲線玲瓏,隔著珠簾,更添了一份神秘。

“見過夫子!”

甄宓輕輕的向呂義問候道,她已經聽說,呂義今rì似乎有些火氣,覺得心中怯怯。

“哼!身為弟子,卻讓我這個老師等在這裡,這像話嗎!”呂義板著臉,端起老師的架勢,毫不客氣的訓斥道。

“我…。我…。。”

珠簾之內,甄宓俏臉微白,露出絲絲委屈之sè。她以前的老師,雖然名滿一方,但誰敢讓她先等。都是老老實實的坐著,等著她這個學生過來。

只不過呂義發作的理由也也很充分,一時間,倒是讓甄宓覺得有些無所適從,只覺得這個老師好凶,趕忙怯怯的道歉。

“恩!念你初犯,為師就破例一次,原諒你一回,下不為例!”呂義過足了老師的癮,滿腔的怒火漸漸消散。隨即斜躺在坐席上,慢聲道:“既然你來了,我們就開始吧,先給我念詩!”

“這位夫子,你是來教書畫的,怎麼老是叫我家小姐唸詩!”丫鬟小環看不下,又見呂義坐沒坐相,滿臉狂氣,實在跟飽學的大儒沾不上邊,不由起了疑心。

珠簾之內,甄宓也在疑惑。覺得越看呂義越是不對勁。

呂義得意忘形,心中暗叫糟糕,臉上卻是更狂,吹噓道:“笑話,我乃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