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可能因為要開車,鞋子倒是記得換了,衣服……鬱清摸了下,是觸感熟悉的睡衣。

本處在哀傷的鬱清撲哧一聲笑了。

“怎麼了?”溫擇敘低頭,下巴抵到鬱清的額頭,她感覺到有些刺,伸手去摸蹭一下,嫌棄的收手,弱聲吐槽:“扎。”

溫擇敘緊了緊放在她腰間的手,她抬頭板著臉表示自己的不滿,看到他略微憔悴的朗容,心泛疼,換上稍稍溫和的表情。

男人細碎的頭髮遮住一半眉毛,鏡片下那雙黑幽眸子裡倒映她的模樣,傻極了,卻能在他眼裡看到星光點點泛著亮。

“你靠過來一些。”鬱清說。

溫擇敘照做,低身。

鬱清鼻尖碰到他臉頰,沉沉呼一下,溫熱的呼吸打在他臉頰上,笑問:“熱不熱。”

溫擇敘身子一頓,沒想到都這樣了,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揉了她腦袋一下:“傻。”

“熱不熱?”鬱清追問。

溫擇敘實屬無奈了,病成這樣還玩。

“熱。”溫擇敘單手捧著她臉,趁她不注意親了一口,“寶寶,乖一點。”

鬱清擦臉:“別亂來,會傳染的。”

溫擇敘:“放心,不會。”

又不是因為病毒,純屬是她身體原因。

陪著鬱清鬧了會,分散她注意力,臉上痛苦的表情減少許多,溫擇敘的心安不少。

發燒來醫院掛急診程式很麻煩,鬱清只知道要做的事情很多,並不

知道要做什麼,全是溫擇敘忙前忙後,她只是配合抽血、打針、吃藥。

難得的,在夜間的急診,鬱清能分到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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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擇敘安頓好鬱清,在附近便利店買了些吃食,她就躺在床上等溫擇敘,不敢睡去,見到他回來,才肯合上沉重的眼皮。

一覺睡醒,鬱清感覺身上黏糊糊的,但渾身舒暢,昨夜難受的感覺全沒了。

“醒了?”溫擇敘拉開簾子走進來,坐在床邊,摸了摸鬱清的額頭,“退燒了。”

鬱清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鼻子貼上去,抬頭問:“你抽菸了?”

“鼻子屬狗?”溫擇敘哼笑一聲,“嗯。”

鬱清是聞不了二手菸,又很喜歡落在溫擇敘身上淡淡的菸草味,給她一種沉穩可靠的成熟感。

“吃完早餐回家?”溫擇敘問她。

鬱清:“送我回爸家。”

溫擇敘挑眉:“爸家?”

以為經過昨晚,鬱清會和他回家住。

“嗯,回爸家。”鬱清坐好。

才有動作,被溫擇敘摁回病床裡。

一層厚簾子外,腳步聲密集,無數人往來,每一次落步聲都刺激到鬱清的神經,特別是被溫擇敘抵在床上。

鬱清:“起來!”

“小混蛋,給你機會重新說要回哪。”溫擇敘捏著她下巴,不讓她躲。

“爸家。”鬱清堅持原先的答案。

溫擇敘:“回去住,你一個人住不注意作息,忙到免疫力下降,還發燒。”

鬱清極力狡辯:“不是!換季不小心發燒而已。”

“鬱清!”溫擇敘聲音嚴肅幾分。

鬱清看他,倔強說:“你不改主意,我也不改主意!”

溫擇敘:“我們各自退步不行?”

“不行!我不要你跟著去日本。”鬱清堅決不同意溫擇敘浪費三年大好時光。

又是一次沒有結果的爭辯。

鬱清身子剛好,溫擇敘不敢忤逆她,把她送回職工小區。

鬱荊志後天才會回來,家裡沒有任何人,進門後,溫擇敘讓鬱清去洗澡,他去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