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食物清淡的偏少,醫院的病人餐又太淡,溫擇敘定食材到家,親自下廚,洗好澡的鬱清吃了一頓滿意的早午餐,在溫擇敘的監督下吃藥。

鬱清回房間看到溫擇敘在關她電腦,急忙上前護住:“你幹什麼啊!”

溫擇敘:“好之前都不許工作。”

“我已經好了!”鬱清不可能不工作,今天助手會給她返工,她需要指出修改的地方。

鬱清倔犟得很,溫擇敘沉沉嘆氣,啞然失笑:“清寶,別這樣糟蹋自己身體,我不反對你工作,但一定要愛惜身子,好不好?”

“別把自己折騰進醫院。”溫擇敘傾頹,“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鬱清抱著電腦站在原地。

若是別的人勸她,肯定會說‘聽話’

,好像她多胡鬧一樣,溫擇敘則和她好聲好氣地說清楚原因,多炸毛的鬱清都被順好毛,乖乖地放下電腦。

“知道了。”鬱清怯生生打量他一眼,“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鬱清特善解人意說:“你回去休息吧,我保證勞逸結合、健康作息。”怕他不信,甚至要保證給他按時打卡。

溫擇敘自嘲一笑:“這就趕我走了啊?”

鬱清糾正:“不是趕……是體諒你,讓你休息。”

溫擇敘直接坐在鬱清床上,撐著床,對上她的眼神,姿態隨意,彷彿他才是房間的主人。

“我說不呢?”溫擇敘笑得儒雅風流。

鬱清揹著手,緊張地交握在一起,好像回到溫擇敘第一次把她帶回家獨處時,那會兒的她對他滿懷敬意和崇拜,而他……

——不懷好意。

設下一個又一個圈套,就等著她往下跳。

溫擇敘看到床頭的開關,本想暗掉屋內過於亮堂的大燈,摁下,燈色換成濃稠的落日曛色,宛如一片黃昏住進屋內,氛圍感十足,曖昧充斥整間屋子。

忽明忽暗的光線落在溫擇敘身上,鬱清心倏然一緊。

他有了動作,才坐好,鬱清心情莫名加快。

“寶寶。”溫擇敘的聲音帶著笑意,夾雜著如潺潺溪水般細微的溫柔,出口的話卻能令鬱清腎上腺激素飆升。

“坐這。”

溫擇敘大掌拍了拍他大剌剌敞開的大腿。

鬱清遲疑。

“沒聽錯。”溫擇敘慵懶地掀開眼皮,“坐我腿上。”

內心極限拉扯幾分鐘,鬱清慢慢挪向溫擇敘,最後距離他一米,被拽過去,跌坐在他大腿上,他靠過來,就靠在她的鎖骨上,摟過她的腰,收緊力度,他啞沉的聲音在下面響起:“抱一會兒。”

他的動作很規矩,鬱清卸下防備,當這是一個類似溫存的擁抱,回應他,抱著他的脖子。

下一秒,鬱清被抵進柔軟的床裡。

驚到她瞳孔焦距不斷放大。

俯身下來就吻她,第一個吻就深得她喘不過氣。

微微拉開距離時,溫擇敘笑問:“我們在幹嘛?”

黃昏般的燈光太具有迷惑性,鬱清被他輕佻的笑容蠱住,痴痴反問:“幹……嘛?”

溫擇敘看了眼屋內的陳設,剛才太匆忙,甚至沒來得及看一眼。

認真一看,這間屋子比起鬱清在爺爺家的屋子更像少女的閨房。

房間就是一個人的內心。

原來,鬱清的內心如此可愛,喜歡收納一些小物品,擺放整齊,時時刻刻看到都能被取悅。

鬱清以為他在找什麼,只聽到他使壞說:“在你房間裡做些事,好像不錯。”

鬱清臉紅:“別亂來。”

真怕他亂來,又說:“我才病好……”

“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