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兄壞,不給我栗子糕,還彈我腦門!”初七噘著嘴,很是委屈。

“等阿蘅嫁了我,別說栗子糕,便是栗子糕它奶奶,師兄也給你弄來!輅”

杜蘅飛紅了臉,啐道:“呸!又瞎說!”

蕭絕伸手將她攬到懷裡,笑道:“冤枉,對你我可是字字真心,句句發自肺腑!”

杜蘅唬了一跳:“你瘋了?當著丫頭的面呢~嬗”

蕭絕氣定神閒,張口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啃咬著,含糊地低笑一聲:“哪有人,早都走光了。”

“那,那也不行~”杜蘅被吻得渾身發燙,氣息不穩。

“乖,閉上眼睛~”蕭絕低笑著,好溫柔地湊過來,薄唇輕輕觸著她的,啞聲誘哄著她。

杜蘅心中悸動,鬼使神差地依著他的指示,傻傻地閉上了眼睛。感覺到他的唇覆住了她的,舌尖傳來淡淡的酒香,澀澀的,微苦中帶著點淡淡的甜……

腦中模模糊糊地想著,咦,他喝的是秋露白。

他摟著她的纖腰,溫柔地加深著這個吻。

在他柔情似水的細吻,熱情如火的撫觸下,杜蘅情難自禁地逸出嬌喘,心跳驟然加快了數倍。

蕭絕的呼吸漸漸濃濁,身體的溫度迅速飈升,親吻的力度也變得狂野而粗魯。

杜蘅心軟得一塌糊塗,恍惚中理智一直在叫著:好了,該叫停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可是身體貪圖這短暫而美好的歡悅,沉淪著不願意反抗……

最終還是蕭絕先放開她,微微退開身子,觸到她慵懶茫然的目光,不禁心神一蕩,伸出挴指輕輕摩挲著她紅亮的唇瓣,近乎呻/吟地道:“好媳婦,別用這麼失望的眼神看著我~”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跟自己的欲/望拔河!才勉強控制著,沒有不顧一切地要了她!

轟地一下,杜蘅全身的血液都湧到腦門,整個人紅得象尾熟透的大蝦:“誰,誰失望了?”

“呵呵~”蕭絕愉悅地輕笑著,摟著她低語:“好媳婦,是我失望。等你除了服,咱們立刻便成親,好不好?”

杜蘅垂了眸不答。

此時兩情相悅固然覺得什麼都好,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他還會想娶她為妻嗎?

蕭絕也不生氣,笑眯眯地瞅著她:“我媳婦害羞了~”

杜蘅顧左右言他:“你進宮了?”

“你怎知道?”蕭絕奇道。

“秋露白是貢酒,聽說一年才貢二壇,等閒人喝不著……”杜蘅不假思索地道。

蕭絕很是訝異:“你嚐出來了?”

杜蘅惱羞成怒地嚷:“酒氣那麼濃,隔老遠就聞到了!”

蕭絕桃花眼一眯,笑得很是可惡,渾厚的嗓音裡笑意濃得溢位來:“我媳婦長著一對狗鼻子,光用聞的就知道我喝的是什麼酒……”

看著她瞬間臉紅似火,捏緊了拳頭,大發嬌嗔:“你還說?”

可愛的模樣,頓時令他笑出聲來:“哈哈!好,是我錯了,你真是聞出來的。”

“討厭!”杜蘅氣得猛跺足:“人家真的可以聞出來!別說秋露白這麼有名,便是尋常的酒只要叫得出名,拿來一聞,也能說個八/九不離十!信不信?”

一副只要他敢說一句“不信”立時便要叫人拿幾十種酒來試給他看的模樣。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杜蘅,象個做了錯事被逮到,卻撒嬌耍賴,硬是不肯承認錯誤的孩子。

“我信我信,媳婦的話,怎麼能不信?自是千信萬信的!”他強忍了笑,語氣十分誠摯,只差賭咒發誓了。

可那表情,分明就是不信的意思。

“可惡!當人家是三歲孩子呢?”杜蘅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