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拿來獻給她。

這些日子他太忙,實在是忽略她了,簡訊電話伊媚兒永遠抵不過想見她的渴望,他雙掌按住她的肩頭,扳過她的身子,望進她水亮的大眼裡。

“若屏,我……”

一滴、兩滴水珠滴落,隨即沙沙聲音響起,大片水花落了下來。

“哇啊!下雨了。”她掙開他,隴忙跑進屋裡去。

“假日會設定自動灑水。”他也跟著進屋,關起玻璃門,鬱卒地看那漫天灑下的白花花水霧,這場小雨還來得真是時候。

“你不請我喝杯咖啡?”她已絰遠遠地躲到吧檯那邊去了。

“六點半了,這麼晚不要喝了。走,去吃晚飯。”

“去寶叔那兒嗎?”

“我被謝宏道瞪到怕了,每次叫牛肉麵都得先數數有沒有五塊肉,小籠包會不會少一顆。”

“對呀,你還可以拿銀針試毒呢,或是我先幫你試也行。”

“我讓你試的話,牛肉會少一半,小籠包也真的少好幾顆了。”

“哈哈哈!”

輕快的笑聲像那水霧,綿綿密密地灑遍他的心房,他有太多話想跟她說,他期待著這個完全屬於他倆的週末夜。

“這裡有家小火鍋,湯頭很棒,我們吃完再去逛街,隨便走走。”

“好啊。”

好久沒這樣放鬆了。他追逐著她的笑聲下樓,鎖好公司大門,兩人來到一樓,走出電梯,還沒走到警衛的櫃檯,就被喊住。

“王總,你來正好。”警衛指著倚在櫃檯邊看牆上公司樓層名牌的一位先生。“他要找你們神奇。”

“啊,沒有啦。”那位約莫六十開外的男人忙說:“我沒有要找人,我只是在問十九樓是神奇企管,二十樓是神奇投資嗎?”

“神奇企管和神奇投資沒有分樓層,是在一起的。”王明瀚禮貌地回答,又問:“請問您有事找神奇嗎?”

“咦!阿伯你下午有去聽演講嘛。”蕭若屏認出來了,他不就是坐在右邊走道那位疑似田僑仔的阿伯嗎?

“是,是的,王先生演講很好。”阿伯神色慌張,轉身就走,又回頭抓起櫃檯上的一個購物紙袋。“沒事,我過來看看而已。”

阿伯抓得匆忙,一不小心沒拿牢提帶,紙袋便倒栽蔥掉到地上,散出了裡頭的報紙、雜誌、今天演講的入場證和講義、以及幾張紙片。

紙片落到王明瀚的皮鞋邊,他蹲下幫忙撿拾,這才發現那是照片。

他無意窺看,但一不經意瞄到照片,他直起的身形頓時凝住。

“啊,快還我!”阿伯急忙說。

“這……”王明瀚又往照片看去,想要問話卻問不出來。

蕭若屏探頭過去看,嚇了一跳,雖是黑白照片,但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屋子,甚至是同樣的角度,她兩個月前也拍過,正是王家的陽明山別墅,只是這張相片的鐵門是敞開的。

阿伯見他不還,直接從他手中抽走,王明瀚立刻追上去。

“你怎會有這間房子的照片?”他急問。

阿伯往左邊走,他檔左邊,往右邊躲,他又擋住右邊。僵持了幾秒鐘後,阿伯只好停下腳步。

“照片我撿到的啦。”

“你在哪裡撿到我家房子的照片?”王明瀚仍是繼續追問,他已經看到來人手上的八卦雜誌就是爆料王業集團的那一期。

很多念頭飛快地打轉,老房子、八卦身世、他的演講、他的公司……他向來迅速做出判斷的頭腦直接歸到一個結論:眼前男人的出現絕非偶然,而是衝著他來的!

為什麼?他望向站在前面不到半公尺距離的男人,有點年紀了,身形比他略矮些,已打褶下垂的眼角仍看得出昔時的濃眉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