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不露痕跡地把自己這個惹禍的小妹子整了一通——三歲的小太平,自然是不愁她去告狀的。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阿蘿頸項下的鎖骨,另一隻手則悄悄解開了那條鬆鬆的衣帶,只是順勢一拉,那件寬大的襦衣便悄然滑落,被他一把丟在了地上,露出了那裡頭的粉白色抹胸。雖然阿蘿已經不是年輕少女,但由於日子舒心愜意的緣故,那肌膚依舊滑膩有彈性,撫之猶如水緞,此時微微痙攣下,竟是流露出了一絲愛煞人的粉色。

就在李賢準備再接再厲,褪下那層討厭的裙子時,腳下卻沒來由一絆,整個人竟是不由自主地摔倒了下去。危急關頭,他來不及自嘆倒黴,用右手猛地往案桌上一撐,倒下的瞬間還在慶幸地上是羊毛地毯。觸地的一剎那,他的眼睛終於看見了阿蘿面上的那一抹嬌羞,頓時又驚又喜。

撲通——

他摔在了地上,阿蘿摔在了他身上。而接下來的一遭讓他吃驚不小,就只見阿蘿不顧身上衣裙盡裂,手忙腳亂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似是忙著檢視是否有受傷。此時此刻,那一丁點痛意早就被他丟到了九霄雲外,索性勾手把佳人摟在了懷中。

第三百五十七章 柔情似水,佳期可待

待的過程是漫長的,但真的吃抹乾淨卻不過是一小會著懷中伊人,一想到自己居然又在書齋這地方成就好事,李賢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在他不是聖人門徒,這年頭也沒有那種腐儒,否則若是傳揚出去他就甭想做人了。

多年的苦苦支撐,卻在這一瞬間全數化為烏有,阿蘿心中自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隱隱之中甚至有一種負罪感。難道,就是因為阿芊臨走前說的那些話,她方才順從了麼?還是說,當初被阿芊佔了先機,她就一直心中不痛快?抑或是她根本就和那些想要爬上床的宮人沒什麼區別,只是貪圖榮華富貴而已?

“阿蘿。”

耳邊乍一個聲音讓她忽地驚醒了過來,這才想起自己還趴在李賢身上,頓時羞紅了臉。要掙脫吧,可恨那兩隻手臂猶如鐵箍一般把她箍得緊緊的;可若是這麼挨近著說話,她又著實感到心中不是滋味,遂乾脆把頭埋在了他的肩部,低低嗯了一聲。

撫摸著那錦緞一般柔滑的長髮,再瞟一眼旁邊凌亂的衣物,李賢再一次確定,他之前沒有把阿蘿吃掉,著實是一樁最偉大的奇蹟。這不是什麼天雷勾地火,完完全全是日久生情。怪不得中老是少爺丫鬟兩情相悅,這長時間呆在一塊,除非那少爺是天閹,或真的是柳下惠那般的君子,否則絕對會演變成今天自己這一幕。

“我曾經對你說過,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你走的,但是,我終究等不了那一天。母后答應十月為我加冠。這就沒幾個月了。到時候我稟明父皇母后。先給你一個名分……”

“不!”

這一聲讓李賢很吃了一驚,正想發問的時候,卻只見阿蘿掙扎著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很是認真地看著他地眼睛:“阿蘿並非矯情,但不論是為了現在還是將來,至少都得等到殿下大婚之後再說。賀蘭小姐和殿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能等,我莫非等不得麼?再者,我也不用頂著一個名分讓外人敬我,不在乎這麼一兩日。其實。若不是我一時把持不住……”

“今兒個又不是你勾引我,說什麼把持不住地傻話?”

李賢半坐起身,把阿蘿擁在了懷中,輕輕地在她的鼻尖颳了一記,見她的面色仍有些僵硬,不由愈發好笑。當初阿芊勾引他的時候。那叫一個坦然,事畢之後更彷彿沒事人似的。這還是他老媽跟前的人。

可如今阿蘿分明本就是他的人,偏偏還如此害臊,這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這麼想著,他便輕輕捏了捏那粉紅色的蓓蕾。誰知,剛剛歡好時毫無異常反應的動作。此時竟把阿蘿驚得跳了起來。就只見她猶如小鹿一般竄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