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經準備修習,離開之時脫了滿是灰土的外衫,裡面穿著卻是錦衣。幾人說說笑笑,意態豁達自在,哪有半分苦力之人的愁苦。

衛源聽了,神情卻不知為何,有些發苦:“以前是不曾這般,可如今我東臨之人,都不太願做工。這些人,自然是日子好過。每天只能幹五個時辰,不但工錢要給的足夠,還要供吃供喝。生死老病,都要養著但著,這日子怎能不好?”

孔睿聽的是不知所以,這些話,彷彿滿含著抱怨述苦之意。

好在衛源,也沒讓他是雲裡霧裡:“大約一年半之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