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真地打量了我一番,不禁笑著嘆道:“真帥氣,這衣服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位的一般。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已經不在了,我還以為……”他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沒有把那個名字說了出來。

忽聽得外面有人敲門,我便跑過去將門開啟了,只見一個與申局長彷彿年紀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到申局長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多看了我兩眼。

“這就是你口中常提的潘雲迪嗎?”來人笑著問道。

申局長連忙把我拉了過來笑著向對方介紹道:“雲迪,這是縣政府辦公室的劉主任,他之前在報紙雜誌上看過到你寫的那些文章,覺得你是個可造之材,這不,還專程來我這兒挖我牆角來了,還不謝謝劉主任。”

好訊息來得太突然,我竟沒有做好準備,一時竟驚得呆在了那裡,說不出話來。

那劉主任當胸捶了申局長一拳笑道:“你這張嘴呀,真會說話,明明你自己向我推薦的,還說我專程來的。不過話說回來了,小潘的文章寫的是真好,人又長得這麼帥氣,我們那裡正缺他這樣的人才,你老兄這回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那他什麼時候可以去你們那裡上班啊?”申局長那臉笑得和一朵花似的,看樣子竟比自己被提拔了都高興了許多。

“我和胡縣長說過了,這個禮拜把手續一辦,下週一就可以到我們那裡上班了。”劉主任笑著坐了下來,申局長忙朝我使眼色,我忙說了句謝謝便悄悄將門掩好退了出來。

臨走的時候還聽得那劉主任笑道:“他走了,你捨得嗎?”

……

週一走的那天,申局長特地跑出來送我,還苦口婆心地囑咐了我好一番話,我上車的時候,回過頭來一看,竟發現他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倒像是哭過一般……

政府辦那裡的工作和局裡比起來要忙得很多,申局長又礙著劉主任的面子,便再也沒有來打擾過我,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這天,劉主任看到我一人在辦公室裡忙著,便有些焦急地和我說道:“小潘,政府的司機恰巧都不在,你就辛苦一趟,到縣醫院把胡縣長的藥拿過來吧。”

我忙應了一聲,下樓騎車匆匆忙忙的朝縣醫院那邊去了。

藥房的李大姐正在那邊惡言惡語地訓著新來的幾個護士,一看是我進來,趕忙換了一張隨和的臉招呼下面的人說道:“小牛,你看潘秘書在這裡等著呢,你先去把我辦公室桌上那打好包的藥拿過來啊。”那小牛應了一聲就匆匆忙忙地去了。

李大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驚歎道:“潘秘書,你說你一個男人家,咋就長這麼漂亮呢,可讓我們這些女人怎麼活呀?”

我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紅著臉苦笑道:“您是說我……我有點像女人的意思了?”其實和申局長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並不是沒有這樣的顧慮,只是李大姐今天脫口說了出來,未免有些尷尬。

那李大姐也感覺自己失言了,忙笑著圓場道:“哪裡,哪裡,我的意思說是,你長這麼帥,我們這些女人回家看到自己老公那樣,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活了嗎?”

我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這時,那位叫小牛的護士已將藥拿了來,我從她手裡接過來的一瞬間,覺得面前的這位姑娘竟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她也怯怯地抬起了頭望著我,不禁驚呼道:“雲迪,怎麼是你!”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我也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牛素琴。當問起她家裡情況的時候,她嘆了口氣告訴我,爸爸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媽媽為了生活,嫁給了河南當地的一個農民。她衛校畢業後,本可以分配到當地的衛生院工作,但她選擇了離開,隻身回到了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找了一份臨時的工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