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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問其原因,她只是笑而不語。
之後她便毫不猶豫地闖入了我的生活,一開始還只是隨便看看,後來便隔三差五跑到我的出租屋裡,幫我洗衣做飯整理家務,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更可氣的是禮拜天我還沒起床,她就直接闖進門掀了我蓋在身上的被子,當時我赤身裸體的很是尷尬,她倒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竟不知她什麼時候配了我出租房的鑰匙。每每這樣,心裡雖是生氣,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拒絕她。
縣裡面有個重點專案,都在報紙上宣傳了兩三年了。一開始進行的相當順利,可能是基礎條件不具備,那開發商竟揚言要另選其他縣區投資建設該專案。縣裡的分管的張副縣長眼看著這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便心有不甘,多次與之協商未果,便找胡縣長如此這般解釋一通,硬把這個責任強推在了辦公室劉主任身上。
劉主任無意中接了這個燙手的山芋,也大為惱火,可一時間又找不到可以推卸責任的物件,只好帶了我去與他們協商,沒想到那人見了我們以後,表現出來的態度卻不似傳說中的那樣強硬,臨別的時候那黎總還笑著與劉主任說道:“劉主任,以後這種事情讓小潘一人過來就行,不必勞您大駕的。”
有了這句話,剩下的工作便自然就我一人來承擔了。意外的是,沒經幾輪商討,我便將此專案徹徹底底地拿了下來,胡縣長為此還在常委會上特地表揚了我,還說我為了全縣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那個黎總也對我的能力是大加讚賞,還建議胡縣長今後一定要對我這樣有人才要提拔重用,胡縣長自然也是點頭應允著。對此我也曾懷疑過,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這件事情做成之後,那位黎總一有空便主動用電話聯絡我,說的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後來提出非要單獨請我吃飯,我感覺有些不妥,便推過幾次,沒想到他竟然請胡縣長出面勸說,我才勉強同意了。
那天晚上他出手挺闊綽,一頓飯竟花了好幾千塊,讓我這種靠吃死工資的小職工大為驚歎了一番。我平時並不飲酒,可在那酒桌上,黎總和胡縣長他們輪番向我敬酒,我只好死撐著,但沒過幾輪便已是爛醉如泥了。
黎總幫我開了房間,讓服務員扶我到裡面歇著,之後的事我便不清楚了。
我是被一陣奇怪的聲響從夢中驚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那頭竟比沿球還重,怎麼也抬不起來,連四肢也……
我這一驚,酒竟醒了大半,這才發現自己已竟被人呈大字型赤條條地捆在了床上。而身旁站著一個人,看上去四十多歲,身著一身淡粉色的睡袍,手拿著一杯紅酒,圍著床像欣賞一件絕美的工藝品的一般,令我不寒而慄。
我剛想大叫,那黎總卻眯著眼睛攤手笑道:“潘秘書,你這是想讓更多的人來欣賞一下你這完美的身體嗎?請便。”我不禁聞之啞然。
他看我沒了反應,便將手中那杯紅酒在我的胸口處細細流了一圈,然後再彎下子身子一滴不剩舔得乾乾淨淨。在他如此這般輪番的刺激下,我的下體竟不自主地高高昂起了頭,像只伸著脖子待宰的小公雞。
他斜著眼睛朝那處看了一眼,冷笑道:“平時裝得那麼矜持,骨子裡也不過是個騷貨……”
我聞聽羞憤不已,不禁紅著臉求他放了自己。他一聲不吭,像在欣賞一件完美的戰利品一般,眼睛越來越淫邪,重新倒了一杯紅酒,竟如涓涓細流慢慢地澆在了我那高高的雄起上面……
壓抑在心頭的慾火重新被他燃起,那高高挺起的驕傲的在他的唇舌吞吐間漸漸失去了理智,我的高地瞬間被對方完全佔領了,難以制止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一股熾熱的濃漿破空而出,我的世界完全靜止了下來。
淚水輕輕順著臉頰滑落,頭下的枕巾慢慢地被打溼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