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能保境安民,反而燒殺劫掠,比叛賊更招人恨啊!”

張宏握匕首的手太累了,輕輕抖動起來,閻茂瞧準這個機會,飛快地抓起一把泥沙撲面揚去,身體就地一滾脫離匕首的威脅。

張宏猝不及防被泥沙迷住,頓時兩眼難睜,匕首胡亂的揮舞著,閻茂已飛速彈身而起,衝到自己的戰馬邊抽出長刀又撲回來。

此時張宏已經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拔腿奔逃,閻茂恨得哇哇直叫,又衝回翻身上馬,向張宏猛追而去。

“噗!”張宏剛衝入路邊的河中,一箭勁射而來,深入他的肩部,整個人頓時撲倒在水裡,被水流推著向下飄去,閻茂不解恨,又射了一箭,河中泛起了股股血紅。

料理完張宏之後,閻茂飛馬回去招集自己的人馬,再次向商隊狂追而去,從原先張宏與那女子的對答中,他已經猜到那車上女子是秦淮名妓李香君。

想起她那嬌小玲瓏的體態,那精美絕倫的容顏,那清越婉轉的聲音,就是生氣的樣子也那麼動人;這樣的傾城麗人,若能壓在身下盡情馳騁,聽她婉轉嬌啼,不知有多**蝕骨。

閻茂發誓,哪怕是追到南京城,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追上李香君,將她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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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秦牧和馬永貞到底談了些什麼,無人得知,有一點卻可以肯定,秦牧沒能說服馬永貞立即接受招安。

但秦牧離開時,是馬永貞親自送出大營的,秦牧臉上也沒絲毫挫敗的神態,仍是笑容臉面,與馬永貞拱手道別,一如故人。

楊廷麟暗暗舒了一口氣,秦牧能安然回來,這便是好事了,至於招撫不成,楊廷麟並不覺意外,之前他曾兩次派人前往,皆被馬永貞一口回絕,可見招撫馬永貞並不容易。

“秦賢侄啊,老夫為了安撫城中士紳富戶,已經放出話去,等你在西牛鎮繳獲的錢糧運回來,就還給他們”

不等楊廷麟說道,秦牧突然起身直呼道:“不好!馬永貞也一定是盯上了信豐的錢糧,難怪我說破了嘴皮他就是不願接受招撫。”

楊廷麟也驚得站起來,他可是已經把話放出去,全指望著信豐的錢糧來還債呢,若是失信於城中士紳富戶,只怕到時可就是按下葫蘆浮起瓢,安撫了難民激反了官紳。

“賢侄如何確定馬永貞有謀奪信豐錢糧之意?”

秦牧定了定神說道:“此事**不離十,不過楊叔也不必太著急,信豐我留有兩百人馬防守,咱們只須通知信豐方面謹防偷襲,馬永貞一時是難以得手的。”

“那楊賢侄還不快派人去通知信豐守軍,大意不得啊。”

秦牧出去著人飛報信豐後回到廳中,楊廷麟神色稍定,徐徐說道:“老夫於兵事一道,確實如盲人摸象,城中兵丁保甲就交給楊賢侄統領了,只是馬永貞還須儘快平定才行,如今已經是五月中旬,若不能儘快平定叛亂,城中數萬難民就難以反鄉,這要吃要喝先不說,誤了下半年的插播,下半年地還仍無收成,只怕又有人鋌而走險,聚眾為匪啊。”

秦牧聞之眉頭也蹙了起來,正所謂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在這樣的亂世,糧比錢還重要,楊廷麟的顧慮直切要害,贛州若不能保證糧食自足,就算你有再多的錢也是匪亂叢生,難以消停。

“如今城中糧價幾何?”

“已經漲到二兩銀子一石了,若是局勢不能改觀,這價格還不知道要漲多少,老夫正為此憂心忡忡,除非在平定馬永貞之亂,否則實際無法可想。”

秦牧一聽,眉頭皺得更緊,這城中糧價已經比原來漲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