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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著灰褐色的大披肩,佝僂著身體的,瘦小的老太婆狠狠地關上了那扇木門。
最好把那個漂亮小子的鼻尖撞塌,她惡狠狠地詛咒著,罪犯就應該有罪犯的樣子,罪犯不應該有一張漂亮的臉。
她在嘮叨著想要插上門閂的時候才發現一隻手正抵著門,很好,我要把你的骨頭壓扁,老太婆的身體幾乎全都掛在門把上,嘿呦嘿呦地向前衝。
亞利克斯輕鬆自如地把門和人一起推開,:“謝謝。”
老太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正準備尖叫的時候,那雙冰冷的黑眼珠子就像子彈一樣貫穿了她的心臟,她立刻閉上了嘴巴。
亞利克斯當然是尊老愛幼的好孩子,不過,在這個位面,除了一些非人類,沒人能比他更“老”了吧。
“讓他進來……”胡安娜慌慌張張跑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說得太晚了,亞歷山大。薩利埃裡已經一臉平靜地站在了門廳裡——她嘆了口氣,薩利埃裡家族的人非法入侵從來就是一把好手。
胡安娜把亞利克斯帶進客廳,:“別想打電話報警,那是自取其辱。”她向開啟的門外喊道。
老太婆撇著嘴放下剛拿起來的電話。
“對不起,那是我的姑婆,她有點老年痴呆症了。”胡安娜疲憊地說道。她似乎想給客人倒茶,可是客廳的茶几上空空蕩蕩。
亞利克斯環顧四周,這是個撒丁中等家庭中最為典型的小客廳,茶色的小木條地板,褐色的牛皮沙發靠背上蓋著白色鏤空三角巾,彩色條紋的靠墊擺在一旁,玻璃檯面的,木框的圓茶几上面只有銀灰色的金屬打火機和空的煙盒——據亞利克斯所知,撒丁的女人最多喝點酒,但很少有抽菸的——在早晨的陽光下,一些隱蔽的角落積著的厚厚灰塵都能看得很清楚,看來這裡的主人不是太不用心就是無能為力。
“我今天來是為了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亞利克斯開門見山的說法讓披著大披肩,臉上很明顯只是胡亂擦了一把的胡安娜虛弱的笑了笑,她舉起左手阻止了他:“不用說了,”她說:“實際上我昨天回來的時候就明白過來了,他指的不會是床上的事兒,是我太敏感了,抱歉,——那個混蛋讓我的心情糟糕透了。”她閉上嘴巴和眼睛,伸出右手胡亂地摸索著煙盒,卻因為碰到傷處而痛得發出嘶聲,:“可惡!***!”她本能地咒罵了一句,下一刻卻因為亞利克斯的動作而猛地睜大了眼睛。
亞利克斯很自然地握住了那隻傷痕累累的手,男子寬厚的手掌,微冷帶著薄繭的面板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幸好亞利克斯很快地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一管唇膏一樣的東西,在輕輕塗抹了一層之後,胡安娜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手在發熱,腫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下去,那種噩夢般的抽痛也幾乎不再感覺得到了。
“薩利埃裡的特效藥?”
亞利克斯點點頭:“我們經常受傷,”他把剩下的藥物推給胡安娜,:“沒事就擦一擦。指甲只要再過幾天就會長好。”
“讓煦德。薩利埃裡放心,我不會再去找維維了,”胡安娜突兀地說道:“這本來就是我的錯,一個愚蠢的女人,因為接了個電話,一時衝動就回到了聖南西亞,還以為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對不起,現在好像很混亂?我聽維維說了點事,他現在不怎麼好過,我以為他……是被家族放棄了的,我……”她再次去抓那個空了的煙盒:“……你看,我只是以為可以讓他和我一起離開聖南西亞,僅此而已。你看,就我一個人,沒有陰謀,沒有陷阱,什麼都沒有,我很快就會離開,我不想……再遇到那種事兒……”她發洩似的地揉碎了那個煙盒。
亞利克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來的,但他並沒有多加解釋,而從自己的外套口袋裡拿了一個煙盒,抽出個白棍兒遞給胡安娜,胡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