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於簫晟、簫姝甚至是如太后而言都算得上是不可想象和難以置信的,他們根本沒有往那個方面去想過。如太后神色微滯,好一會兒才說道,“這一點我卻不大清楚,只是這麼一說,倒未必沒有那個可能性。”奶水是從奶孃身上流出來的東西,其他的不知道,只是她倒曾聽聞奶水就是血水變成的,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卻有些不好說。

簫晟聽到沈蔚然的疑問後便開始思考這樣一種情況的可能性,但他到底不大懂,便直接傳召了御醫進來。他將沈蔚然方才與如太后提出的問題又與兩名御醫說了一遍。兩名御醫竊竊的討論了出了結果之後,其中一人才肯定的回答簫晟的話說,“因為奶水乃是血水所化而成,皇上所問的是完全可能存在的。”

御醫肯定的答覆讓沈蔚然和簫晟俱是當下心中一沉,便又聽見這名御醫說道,“如若奶孃所食用的膳食或者是喝的茶水裡面有毒,亦同樣有可能會導致這樣的一個結果,只是往日卻不曾碰過、或者見識過這樣的事情,因而臣等亦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簫晟點頭,兩名御醫退下去,他便立刻召了人進來再吩咐去查這幾名奶孃的膳食、茶水問題,那麼到了現在,最能夠找到線索的便自然是給皇子和公主都曾餵食過奶水的奶孃了。

安安生生的人他自然會好好的送她們出宮,讓她們往後都過得舒坦,但這些起了壞心眼的人物,絕對……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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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華殿外守著兩排護衛,腰間挎著利劍,手中握著長槍,個個都是滿面的煞氣,讓少見這般人物的宮人皆是望而生畏。這些護衛們自早間起便已守在了殿外不許任何人進出,現在已經入夜了,卻還在守著,沒有任何放行的跡象。勞是先前再怎麼安心覺得不會有事,這會兒也難免覺得心驚和心慌。

服侍著德妃蘇瀲灩用過晚膳再沐浴好,梧桐和銀杏這會兒正在替自己家的主子擦著頭髮。因為自己的主子一整天對外邊守著的護衛不詢問半句,也唯有不甚在意的樣子,讓她們心裡不怎麼安穩,這個時候便多少要拐彎抹角的問上兩句求個安心。

德妃神情懶懶的,看著銅鏡內自己素淨的臉,聽到自己大宮女的話亦不過是說道,“既然不會迫害到性命,那又何必太過在意了?這些人總歸會撤走的,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明天也總會有那麼一天,這麼在意有任何的用處不成?”這話倒算得上是客氣,梧桐和銀杏深知不該繼續再說什麼,雙雙閉嘴繼續手中的事情。

這沉默不過維持了一小會,便被突然闖入的徐熹和他身上帶著的諸多大力宮人們給打破了。蘇瀲灩站起身看著徐熹,十分驚訝的問道,“徐公公這是怎麼個意思?”

徐熹卻是並不與她廢話半句更不說解釋,只道,“德妃娘娘且稍微委屈一下,隨奴才去見見皇上和皇后娘娘吧!”話音還未落下,他身後的宮人已經湧上前去將德妃和她的兩名大宮女都給壓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看到熟悉的大家都出來冒泡麻油被拋棄的作者表示高興得簡直想要脫褲子了

☆、2。20更新

德妃蘇瀲灩和她的大宮女們都被毫不客氣的押到了鳳鸞宮正殿內。徐熹既沒有給蘇瀲灩時間梳妝,也沒有給她機會換□上並不妥帖的衣裳;這般的她出現在簫晟和葉佩蘭面前時;便難免有些狼狽。

只是蘇瀲灩自己似乎不怎麼在意,亦讓人感覺不到她覺得自己有任何危機的模樣。但直到到了鳳鸞宮之後,蘇瀲灩才知道被這般強行押到鳳鸞宮的妃嬪並不只是她而已,包括何竹茹、薛時舞以及肖碧荷等人都是一樣;雖然她們並和她一般狼狽。

其他的幾名妃嬪雖然沒有蘇瀲灩此時的狼狽;但同樣沒有她此時的鎮定;幾個人無一不是忐忑不安、一顆心七上八下。她們這麼跪著;跪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