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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允許他們流亡美國和英國,否則就直接關押處理。
他們的待遇算是好的了,無聲無息就被處死的人則更是太多了,據統計僅僅是蘇俄內戰期間。被契卡處死的俄國人就超過40萬,這是被處死的,被抓起來的,被監視的,被調查的就更不計其數了。
中國的這道門一開啟。這些人就只能瘋狂往中國逃亡。
死亡和黑暗政府的威脅是非常恐怖的。
這裡面也就包括了孟什維克的很多重要的評論家、領導人,而他們在中國思想界和政治世界所產生的影響還是非常微妙的。
對於這個問題,宋彪沒有去嚴格的控制,中央調查總局和國家情報總局也在關注著這些人、這些事,但都沒有采取較為明顯的措施。
在國內的輿論宣傳上,在對蘇俄政治體制和思想的批判上。宋彪則著力於兩點,一是大面積的公開、深入報道蘇俄的血腥和瘋狂,打破所有人對蘇俄革命的那種美好幻想;二是將“建立真正的自由民主社會”做為民族復興的重要目標之一。
這樣還不是完全能讓人放心的。
在廬山夏宮度假的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宋彪邀請了國內很多重要的社會人文領域的知名學者,也邀請了一些政黨的和報紙媒體的知名人士,以及很多宗教和民族領袖,大概有一百多個人,將他們邀請到夏宮一起度假,利用這個時間段,他以文教部和宗教部的名義開了一個廬山學術研討會,主題就是圍繞俄國革命討論中國的民族復興和中國社會人文進步的話題。
就在這一次的會議上,宋彪和諸位人士達成了三個共識,一是中國社會想要穩定發展和進步,人民必須更富更平等,享有更多的政治權利和人身自由權利,法律和民主才是保障人民利益的基石;二是一切非法武裝都是國家穩定和平和自由進步的天敵;三是宗教和政治信仰自由,相互不得以武力和其他方式干涉、剝奪他人的信仰權。
蘇俄就是一個典型的反面教材,沙俄何等強大,即便沙俄本身有很嚴重的內部問題,哪怕是二月革命之後也有實力保證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十月革命之後就突然亂了,各國都要圍攻,結果損失慘重,人民生活的更苦。
在文化的問題上,宋彪的希望是支援國學的創立和改革,在全國設立國學院,研究傳統國學和春秋諸子思想,在國外則統稱為春秋學院,復興春秋思想,公敬孔孟荀為三聖,尊孫子、韓非子、墨子為兵聖、法聖、墨聖,而不是狹窄的只在孔子思想上尋找中國古典復興的唯一答案。
在宗教的問題上,宋彪的建議是將儒教改革為漢教,或者是另設漢教,但是漢教本身並不是純粹的宗教,而是一種祖先崇拜的準宗教,以祭拜三皇五帝為基礎儀式,一個顯著的和其他宗教區別的地方在於漢教沒有教堂、廟宇,只有天壇、地壇、宗祠這樣的祭祀場所,以及黃帝陵、黃帝廟等等。
宋彪在宗教上一個真正的選擇是開始更多的支援東正教,要求在帝國設立獨立的牧首和牧區。級別等同俄國,這是可行的,希臘、羅馬尼亞的牧區都是和俄國平齊的,只是俄國東正教牧首排在第五位,僅次於四大牧首。
比較可憐的地方是四大牧首區基本都被伊斯蘭世界佔領了,所以,這四大牧首區也是象徵意義。
宋彪之所以選擇支援東正教。一方面是俄國人在華人口比較多,東正教傳播比較廣;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抗衡新教和天主教,特別是對天主教的世俗教皇機制。他是非常不贊同的,最後則是東正教的體制更符合帝國的需要。
宗教的問題是一個大問題。
多神教在形式和結構上是很難同一神教抗衡的,現在要對中國的原生教派改革也晚了。如果要遏制某一種一神教,最好的辦法就是支援另一種一神教。
天主教肯定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