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獻上我紅唇。當四片唇相碰時,他微一錯愕,渾身似乎都僵了,只有那兩片唇是軟綿綿的又甜又是誘人。

我紅衣凌亂,蜷在被褥中,妖嬈地綻放。而他則壓在我身上,試探地吻我,嘗試屬於女子的味道。下意識地將舌探向我口中,和我的舌尖勾勾纏。手箍在我腰間,很緊很緊的勒著。腳趾勾著我腳趾,摩挲間情潮湧動。

紅梨棠的舌尖,一寸寸地吻著我的唇,嚐盡清香。待鬆開時,舌尖舔舔唇瓣,很滿意地笑說:“好吃,媳婦的嘴唇很好吃。”

我伸手推搪他胸膛,別見他纖瘦如竹,可壓上來確真的很沉。我氣喘吁吁地將頭別過去,一臉嬌俏的笑。

聽說古代男人從13、4歲便開始行魚水之歡,而他年芳二八卻還是處子之身,想不偷笑都不行。紅梨棠渾身滾燙,沒心急要我,僅是翻過身將頭枕到我肩上,小小聲地附在我耳邊說:“我喜歡咬你。”

“你怎麼那麼不正經?”我微斥他,然後厚顏無恥地補道:“我也喜歡咬你,啊,這樣咬死你。”

紅梨棠一把將我撈進懷中,病人卻有著一副足以容納我的胸膛。他吹開我劉海,唇似有似無地印在我額前。“以後有誰欺負你,我就幫你欺負回去。無論是誰,只要你是我媳婦,我都會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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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元宵節快樂!

第20章 姐弟之戀

花前月下,一雙碧人。

夜涼如水,月色暗淡,幸好有他在身邊噌來噌去,撩的小火暗生,臉蛋亦跟著紅彤彤的比花嬌。我和紅梨棠並肩齊坐花壇上,並未洞房花燭。他的大手,正把玩我小手,借花燈細細端詳我芊芊十指。

“棠,我們倆個不進房,在這裡吹什麼冷風?”我老了,真玩不起浪漫,風颼颼地吹著脊樑骨,有種受虐的傾向。尤其花瓣吹刮頰上,犯起陣陣的癢,宛如花粉過敏般,不停地打起噴嚏。

紅梨棠別見小孩子氣,可卻也有紳士風度。將外衣脫下來,披上我纖肩。用長臂將我包裹住,雙掌摩挲我臉頰,笑時唇如櫻花綻放,很美、很美。

“把你吹蒙了,好為所欲為啊!”

“今晚,你本來就能為所欲為好嗎?”

紅梨棠頓了頓,拖腮思忖半響,倏地地將我推倒花壇間。不待我反映,猝不及防給我一個悶吻。之後他為我扶去劉海上沾滿的花瓣,笑眯眯地端倪我,好似欣賞一幅畫,那般認真,那般單純。

“洞房隨時都可以,我會把你就地解決的。”

“小滑頭,你怎麼那麼皮?”

紅梨棠長指按在我唇瓣上,眼神有幾許銳利,不忘叮嚀我,“別叫我小滑頭,我不小了。二八一六,狀元及弟。我是你的夫,我是你的天,我是你將來寶寶的爹。所以,我永遠比你大一點點。”

聽他煞有其事地糾正,我連連點頭,“夫君說的是!”

可心底卻篤定,他是小弟弟。我整整大了他11歲,若於現代,我是抵死不會與他結婚,這段姐弟戀註定將於汪洋大海中淹沒。現實太殘酷,世俗太勢力,27歲的熟女和16歲的未成年少男,只有一個結果——勞燕分飛。

悲劇太多,而喜劇卻如水中茶,顆粒見珍。即使此時此刻,嫁為良人,我的腳底還沒生根。因為我不知道,上天何時會對我亮紅牌。

“媳婦……”

“呃?”我猛然收回思緒,只見他以疑惑的目光打量我。雖是眼底清澈,看似單純,可總覺得不一般。

“你不是大楚人吧?”紅梨棠一針見血地問。

“恩,我不是大楚人。我來自一個很遠、很遠的國度,那裡叫china。”我搜尋腦海中關於紅梨棠的片段,真是微乎其微,書中對他的記載幾乎為0。老天無眼,我想挖掘他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