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下的秘密都不行。

“拆哪?”

“拆……china,就是中國,上海市。”

“沒聽過。”

我淺淺噙笑,心念你聽說過那我靠什麼吃飯?以後我還靠現代那點乾貨,和這裡的人比比風騷呢!看他衣衫單薄,怕他病發,我忙將他衣裳脫下遞他,“你還是把衣裳穿上吧,外邊風大,你萬一發病了,我下半生的飯卡找誰要?”

“飯卡?是和飯糰一樣嗎?”

“咳咳,對,差不多的意思!”我囁嚅回罷,看他細眯狹長的眼眸,一抹抹精光折射暗夜色澤斑斕。怎看他,怎覺得看不全。

“你穿著!”

“你穿,你生病了。”

紅梨棠執拗地將衣裳披我肩上,“你穿,你是女人。女人身子骨弱,不如男人健壯。”

我掃了他一眼,實是未看出他哪裡健壯,可看他的眼神倒是愈見犀利。“你不穿,就把衣裳扔湖裡去。”聽他這般執著,我才穿上,偷偷斜睨他一眼,看他生沒生氣?“棠,接下來我們幹什麼?”

“看星星。”

“看完星星看什麼?”

“看你。”他轉眉望向我,兩汪酒窩如此醉人。夢幻一般俊俏的臉龐,水嫩嫩的面板,討喜的很。

“看完我呢,看你?”

“看我們兩個,一上一下,嘿喲,一下一上。”他曖昧地說完後,自個的臉‘唰’一下便紅了。我這才明白他跟開的玩笑,到底有多不正經。這個天仙男,似純非純,倒是很勾人。

“你不是今科武狀元?”

“哦?”

“那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就是那種飛簷走壁,上天入地,一掌把樹劈飛的那種功夫?”出於好奇,亦是出於自保。我篤定我命裡這條路,會如那本書一般曲折,為了不叫書裡悲劇上演,我還是先學點功夫以防萬一。這裡女子如螻蟻,說捏死便捏死,只有強者,只有本事,才能生存。

“好!”

紅梨棠將我拉起來,叫我扎馬步。他卻手捻朵花,一片片地摘著花瓣,清閒自在地自娛自樂。“馬步扎的穩,打仗才不抖。”

“能不能教我點厲害的武功?”

“能,有一練即成的。”

紅梨棠將最後一瓣花摘光,微微一笑很傾城,酒窩如醉如痴的迷絢我眼眸。我終於鬆口氣紮起身時,他卻牽出一條兇猛無比的狼狗。鐵鏈一鬆,狼狗絕情向我撲來,我一聲尖叫跑開叫“救命、救命啊!”。

紅梨棠卻視而不見,任我被追,被撕,被咬,直到遍體鱗傷時,甚至眼淚都情不自禁淌下來時。他才吹吹口哨,抬眸嬉笑,“這是教懶人最好的法子,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被咬多了,你就習慣了。”

第21章 奸商欺我

“哎喲,痛、痛……輕點、再輕一點,我的屁股哎喲……”

新房中,傳來陣陣呻/吟聲,一波比一波曖昧。門外的小丫頭偷聽片刻,羞紅了臉去稟告老爺。三少爺病體雖不堪風吹,可房事、可是親力親為。聽三夫人叫的那般淒厲,真是嚇死人了。

“練武免不了磕磕碰碰,不適合有夫之婦。小媳婦,你便好好為我紅家添丁,有我保護,你怕嗎?”

紅梨棠輕柔為我試藥,聽他口吻,有點幸災樂禍呢!我算看懂了,他是不喜我學武,才刁難於我。可我是他老婆,放狗把我屁股咬開花,他於心何忍?

光著粉臀,趴在錦褥中,我不滿努努嘴,像小媳婦般和他鬥氣。努著嘴沉默不語,痛了咬咬牙,聽不順哼鼻音。

“你生氣了?”

紅梨棠伸長指勾起我下頜,看我氣色很差,分明鬧小性子。清秀的臉一拉,紅唇攫的掛燈籠,小巧玲瓏的鵝蛋臉楚楚可憐,越見越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