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到的。”

“……”

沈知言頓時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沈灼灼自顧自的說著,她越說越激動,但是沈知言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上忽然紅一陣,白一陣。

“你這是什麼表情?”沈灼灼好奇的打量著她,皺眉:“姐姐我給你搞來這副畫,是感動傻了嗎?”

“你說,”沈知言心如死灰的望著牆角邊的那幅畫,又有些心疼的問沈灼灼:“是你多少錢買的?”

“小錢,也就才五萬,”沈灼灼一副豪氣干雲的樣子,擺了擺手道:“而且是人民幣,不是f幣哦!”

沈知言:“……你花了五萬!”

就買了一副那種破玩意兒!

“怎麼樣?是不是激動壞了?”沈灼灼得意的挑了挑眉:“算是撿漏了吧?jupiter的畫現在少說也被炒到三十萬一副了,我這直接省了25萬。”

沈知言痛苦的捂了捂心口。

——五萬!

一來一回,沈灼灼扔了整整五萬!

“我是琢磨著,你不是喜歡畫畫嘛,以前我沒出去唸書的時候,老見你在房裡悶著頭畫,這才買了jupiter的油畫給你,開不開心?喜不喜歡?”

沈知言深吸了一口氣。

她給自己默默做了幾秒的心理建設。

片刻後,她唇角掛笑,感激道:“謝謝姐,我真的喜歡死了,真心喜歡。”

“……?”

“沈知言,我覺得你在應付我。”

沈知言禮貌微笑,認真吹捧道:“您送了我五萬的畫,您對我來說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我又怎麼會應付您呢?”

“……我不信。”沈灼灼狐疑的看著她,有點莫名其妙:“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那個秦總揹著你外面有人了?”

“……”

“而且,”沈灼灼打量了她一會兒,又不解的問她:“你的手老捂著心口什麼意思?該不會是又像以前那樣忽然暈倒了吧?你這西施體質不是好起來了嗎?”

“……”沈知言心如死灰:“沒,就是心臟莫名出現了一點滴血感。”

“?”

“那不然你把畫拆了,感

受一下撿漏撿出來的人民幣的洗禮?”

“……不了,我怕拆了——”

發現是假的,可能心臟更加滴血。

“呃——”沈灼灼見她遠遠望著那幅畫不動,繼續再接再厲:“你真的不去看一眼嗎?那可是封筆了的jupiter,你知道畫家的畫什麼時候最值錢嗎?”

“哦。”沈知言面無表情:“在她死了的時候。”

“是的沒錯!”沈灼灼打了個響指,頗為自信的語氣道:“他封筆了,和他死了,是一個意思,所以你等著吧,不久的將來這幅畫還會翻倍。”

“……其實我覺得。”沈知言頓了頓,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沈灼灼說:“jupiter或許是個女人,她不是男的,而且她還沒到中年。”

“怎麼可能?不都傳聞他是男的嗎?”沈灼灼狐疑:“而且你怎麼知道?”

沈知言云淡風輕:“哦,我見過她。”

“——什麼?!”沈灼灼一瞬間驚了:“她果然沒死是嗎?是去結婚生子了吧?那她為啥不畫了?她是不喜歡錢嗎?你什麼時候見到她的?”

沈知言:……

我每天照鏡子就能見到。

“這些問題我只能回答一個。”沈知言故作深沉,望著她笑:“你隨便選一個問吧。”

“……”沈灼灼有點無語。

不過又一思考,人家這種搞藝術的大畫家,恐怕的確是有高深莫測在身上的,畢竟保持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