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看來如今要暴露了。

蘇查爾根本不敢聽,因為他害怕看到段瑩瑩痛苦難過的樣子。

女人傷心流淚的時候特別的讓人受不了,蘇查爾是一個錚錚鐵骨的硬漢,卻無奈抵擋不了女人的哭。

“死了。”鳩田玉壽冷冷的說道,面無表情。

“什麼?”段瑩瑩突然間眼前一黑,整個人瞬間昏厥了過去。

“段小姐……”

蘇查爾一下子攙扶住了段瑩瑩,然後朝著鳩田玉壽怒視了一眼,眼珠子瞪的老大,一臉的仇視:“你這個女人怎麼一點點的人情味兒都沒有?我剛才已經跟你使過眼色了,你怎麼就那麼不明白呢?”

鳩田玉壽眼角的餘光朝著蘇查爾一瞥,不由的輕哼了一聲,一臉的輕蔑:“哼,你別告訴我你打算一輩子都不讓她知道這一切。”

“當然不會,只不過至少不是現在。”蘇查爾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段瑩瑩竟然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愛慕之情。

人和人之間的相處,只要是經過了患難,那種感情就會變得很曖昧。

別人都說曖昧是走心,不是走腎,蘇查爾現在算是能夠體會這樣第一種情愫了。

鳩田玉壽痴痴的笑著,朝著蘇查爾一瞥有些打趣的說著:“蘇先生,你有沒有搞錯,她不過是情緒太過激動,有些氣血攻心,所以暫時性的昏厥了過去,你那麼緊張兮兮的幹嘛?”

“眼珠子瞪的跟銅鈴一般,難道想要吃了我不成?”鳩田玉壽朝著蘇查爾瞥了幾眼,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意,“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吧?”

“我……”

蘇查爾瞬間愣住了,臉色一陣緋紅,吞吞吐吐的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看著蘇查爾的樣子,鳩田玉壽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個段瑩瑩可是自己的情敵,而如今有一個男人喜歡上了她,那麼就是等於在幫自己解決這個情敵,鳩田玉壽的心中自然歡喜的不行。

“好啦,別傻愣著了,趕緊將段小姐放平,你總不能這樣一直摟著人家吧。”

“喔,好!”

蘇查爾一陣臉紅,很快將段瑩瑩放平在了石床上,蓋了點被子。

“汗,段小姐還真是有夠悲劇的,沒想到這次鳥國的人來勢洶洶,滅絕人性,一下子殺了這麼多的人,義和正上上下下上千人都……”

蘇查爾話說到一般,看到鳩田玉壽的眼神有些不對,突然間回想起了剛才自己說的話,不由的一陣冷汗。

“咳咳,鳩田小姐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其實我想說,你跟他們不一樣,雖然都是鳥國人,但是你已經棄暗投明了。”蘇查爾有些略顯尷尬的自圓其說著。

鳩田玉壽狠狠的朝著蘇查爾瞥了一眼,有些努了努嘴道:“幸好你話音轉的快,要不然我真想親手殺了你。”

“那我豈不是很慶幸?得感謝你饒了我這條小命?”蘇查爾輕挑了一下眉梢有些笑嘻嘻的說道。

鳩田玉壽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臉色有些陰沉,一臉的不悅。

“鳩田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在蘇查爾的眼中,鳩田玉壽這樣的女人就是一個女強人,她好像沒有任何的感情一樣,是一個冷血的動物,不過此刻蘇查爾似乎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

鳩田玉壽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一臉的陰沉。

“不瞞你說,其實我一直都在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背叛是不是會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鳩田玉壽冷冷的說著,唇角有些發白,面如土灰。

鳩田玉壽是鳥國的一個女上忍,在伊賀家供職,是伊賀家家主的貼身護衛。當然,她還有另外的一種身份,那就是傭兵聯盟領導者k